他神色忧虑,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关切,仿若一位忧心忡忡的家长,为孩子的安危操碎了心。
子墨神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
“朱大人所言极是。治水乃国之大事,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人力方面,可在七郡之内招募壮丁,给予合理的报酬和妥善的安置,如此既能解决人手问题,又能为百姓提供生计。就像当年李太守治水,招募当地百姓,不仅解决了人力难题,还让百姓增收。
物力上,一方面朝廷会拨付专项资金,另一方面,可发动当地的豪族富商出资出力,事后给予他们一定的嘉奖和优惠政策。
至于协调各方,本司隶会设立专门的治水衙门,由治水专家王景负责统一调度指挥,确保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
说罢,他目光坚定,看向朱中迟,那眼神仿若定海神针,让人心安。
朱中迟听后,心中豁然开朗,拱手说道:
“大人思虑周全,下官惭愧。有大人这般谋划,治水大业可期啊!”
眼中满是敬佩和信任,仿若找到了主心骨,腰杆也挺直了几分。
吕凯也上前一步,恭敬问道:
“司隶大人,下官所辖之地工坊众多,匠人们手艺精湛,却因缺乏传承与创新,发展受限。
技艺传承和创新一直是难题,不知大人有何良策?”
他神色专注,认真地看着子墨,仿若求知若渴的学子,眼神中满是期待。
子墨微笑着说道:
“吕大人,这技艺传承与创新,关键在于人才。可设立工坊学堂,让经验丰富的匠师传授技艺,同时鼓励年轻匠工去学习异域的先进工艺。
对于那些在技艺上有创新突破的匠户,给予丰厚的奖励和荣誉,如此一来,既能传承技艺,又能激发创新活力。
比如江南的丝绸工坊,就是靠引入西域织法,名声大噪,生意兴隆。”
吕凯听后,不禁眼前一亮,激动地说道:
“大人此计甚妙!下官这就回去筹备,定不负大人所望!”
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仿若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三人听了子墨的解答,皆是惊为天人,只是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但心中对这位司隶大人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
子墨这时候突然向朱中迟问道:
“朱大人,长安东市旁边那处宅院可是你家的产业?”
说着,微微歪头,目光紧紧盯着朱中迟。
“禀大人,这大同庐府邸是前朝时期旧帝王莽的旧居。先皇所赐于下官。由于下官并不在长安京兆尹衙门办公,所以才一直空置。不知大人为何突然问起我此处老宅?”
朱中迟一脸诧异,眼中满是疑惑,微微皱眉,身体下意识地紧绷。
子墨看到朱中迟一脸诧异,微笑着答道:
“哦,王莽的老宅,那可是一处风水宝地啊!占地可有几十亩地的豪宅。亭台楼阁,假山池塘,应有尽有。”
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
朱中迟点了点头,接言道:
“是啊,这处大型宅院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无福消受啊!已经十多年未打理过了,庭院荒芜,杂草丛生,不知大人有何想法?”
说着,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
子墨见朱中迟如此懂事地递上了“话头”,也不客气,直言道:
“本司隶想把你的这处院子买下来建起一座长安城的交易市场。不知道朱大人能否割爱?”
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待。
“禀大人,这可是先帝所赐的东西,下官哪敢卖给大人啊?
再说,那处宅院也非常的古怪,每逢月圆之时,后院就会传出隆隆的地呜之声,恐怖异常。
下官也几次请有道之高人帮忙镇宅,但也毫无作用。如果大人用来做为市场,恐怕是会引发坊间恐慌,不妥吧?”
朱中迟面露难色,言辞间满是担忧,额头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抬手轻轻擦拭,动作里带着几分局促。
“大人有所不知,那些高人来了之后,摆坛作法,念念有词,各种法器用了个遍,可一到月圆之夜,那怪声依旧。邻舍们都传这宅子邪性,若真拿来建市场,人来人往,万一出点什么乱子,下官实在担待不起。”
他说着,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仿佛那莫名的地鸣声已在耳畔响起。
子墨长笑一声,笑声爽朗,震得厅中空气都微微颤动。
“朱大人多虑了,此处老宅我司隶征用了,价格必定合理,朱大人放心。陛下那里我自会说明这老宅的用处和价值。”
他站起身,双手负于身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朱中迟面前,目光坚定且温和,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