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后,震惊得合不拢嘴。林风心中暗忖,这司隶大人果然见识非凡,若引入这些作物,自己治下百姓富足,于己亦是大功一件,心中虽有敌意,此刻也不禁期待起来;
朱中迟则满心激动,想着若有这些高产作物,即便水患之后,百姓也能有粮可食,再不用饱受饥荒之苦;
吕凯眼中放光,已然开始畅想这些作物为地方带来的繁荣。
子墨继续道:
“引入这些作物,再搭配先进的种植技术,设立农用所加以推广,还要建立农产品初加工工坊,延长产业链,提升附加值。向那些远在波斯囯人的庄园里,每年这种名为土豆的农作物,产量是传统作物几倍,如果我朝百姓耕种此物,生活会得到保障,便是明证;
其三,革新税制,简化税种,依据产业盈利合理征税,推行阶梯税制,扶持新兴小商户,同时严查偷税漏税之举,以确保财政收入稳定。
在财政支出方面,划出专项资金用于基建、农业,研发,定期审计账目,杜绝贪污浪费,保证资金流向关键领域,达成收支的良性循环,助力特区经济蓬勃腾飞。过往因税赋混乱,商户苦不堪言,商业凋零,合理税制能让市场重焕生机;
其四,大力发展手工业,将匠户集中起来,划分出纺织、陶瓷、竹编、五金等专业工坊区,给予技术改良所需资金,引进异域先进工艺,打造特色手工艺品品牌,拓展高端市场。
蜀地纺织业便是靠技术改良与品牌打造,畅销全国,咱们也能借鉴。”
子墨侃侃而谈,仿若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领,调度着改革的宏图,边说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神色激昂。
三人听了子墨这一番前所未闻的新型高产农作物,生产理念和改革模式,震惊得呆立当场,仿若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张,满脸的不可思议。
林枫心中暗叹,这司隶大人智谋过人,思维独特,自己往后怕是遇上劲敌了,往后行事可得加倍小心才是。
他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恭敬的神情,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恰似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却又真实存在。
朱中迟心中则是另一番想法,多年来,黄河水患始终是心头大患,如今终于有朝廷一方大员主动着手治理,实在是百姓之福,自己定要全力配合。
可他又不禁担忧,这改革之路必定荆棘丛生,那些世族权贵和地方官吏,向来是改革的巨大阻碍,要想真正将这些举措推行下去,谈何容易啊!但他心意已决,不管前路如何艰难,都要坚定地支持司隶大人的改革。
想到此处,他神色坚毅,微微攥紧了拳头,指关节泛白,仿若在向困难宣战。
吕凯满心都是对子墨新观念和改革模式的由衷钦佩。
他本就是个务实之人,深知秦岭以北的山区,如今正值大汉发展的黄金时期,土地肥沃,百姓生活安稳,此刻正适合大力发展地方工坊和民间手工艺。要是司隶大人的改革方案能够顺利施行,那必定能给本地百姓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微微颔首,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恰似春日里期待丰收的农夫,脸上洋溢着憧憬。
这时,林枫率先开口,脸上带着几分疑惑,拱手问道:
“司隶大人,下官所辖区域商贸繁荣,店铺林立,往来商贾众多。可税赋繁杂,各种名目的税收让商户苦不堪言,多有怨言,依大人之见,该如何妥善平衡这税收与商贸发展之间的关系呢?”
说罢,他微微皱眉,目光紧紧盯着子墨,眼中满是探寻之意,仿若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行者,急切渴望得到指引。
子墨微微一笑,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说道:
“林大人,这税收之道,在于宽严相济。繁杂的税赋,固然能在短期内增加财政收入,却会极大地抑制商贸的活力。
就好比给马套上过重的枷锁,它又怎能跑得快?简化税种后,商户便能更清晰地知晓自身应缴税额,减少不必要的困扰。
推行阶梯税制,对于那些小本经营的商户给予一定扶持,既能让他们得以生存发展,又能激发市场的活力。
如此一来,商贸繁荣了,税收自然会稳步增长,这便是‘放水养鱼’之策啊。”
说罢,他目光炯炯,直视林风的眼睛,那眼神仿若智慧的灯塔,穿透迷雾,照亮前路。
林枫听后,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脸上露出钦佩之色,连连点头道:
“大人高见,下官受教了。”
心中暗自惊叹,这司隶大人果然不同凡响,三言两语便将这复杂的问题剖析得如此透彻,恰似拨云见日,心中不禁对他又多了几分敬畏。
朱中迟接着问道:
“司隶大人,下官辖区内黄河水患频发,沿岸百姓苦不堪言。
大水一来,房屋被冲垮,庄稼被淹没,无数家庭妻离子散。即便有王景大人治水,可这水患由来已久,河道淤积严重,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