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

    灵汐摸着石雕的耳朵，发现上面多了个极小的戒指印，是她白天戴的那枚尾戒。阿昭的机械臂正往阵眼的凹槽里埋东西，是那截被灵汐扯掉的喜服丝线，混着他机械臂上的玄铁末，"给阵法留点念想。"他说得一本正经，却在灵汐转身时，偷偷用灵力在石雕的狐狸尾巴上，刻了行字："此阵护她，如我护她。"

    离场时，试炼场的机关突然启动，所有的光效都聚在两人脚下，画出条发光的路，路两旁的狐狸石雕眼睛全亮了，像无数只小灯笼。灵汐的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的灵力和阿昭机械臂的光缠在一起，在路尽头凝成个巨大的同心扣，扣面的狐狸正对着他们的方向，像在目送。

    "以后弟子们来试炼，会不会觉得这阵太黏人？"灵汐笑着踢了踢脚下的光纹。阿昭的机械臂握住她的手，金属指腹贴着她掌心的阵盘，声音很轻："本来就是给你修的。"月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他的玄铁戒指和她的尾戒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像敲在试炼场的心上。

    这破试炼场折腾了一整天，却把所有藏在机关里的守护，都刻成了看得见的模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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