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的试炼场要翻新,负责修缮的弟子们快被机关图纸逼疯了。原本设计的"九曲迷阵",被云雪兽的绒毛堵了一半的凹槽,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踩在云团里;青鸾鸟把控制阵法的灵石叼走,全塞进阿昭的机械臂缝隙,搞得阵法启动时,光效全往他那边飘,像围着只发光的狐狸。
灵汐抱着新画的阵图去视察,刚踏进试炼场,就被突然弹起的绊索勾住了裙摆。那绊索是用同心草的藤蔓做的,不知何时缠上了机关,此刻正顺着她的裙角往上爬,在腰间绕出个结,结上还开着朵小白花——是阿昭前几日种在试炼场边缘的,说给阵法添点生气,没想到成了"拦路虎"。
"这破草就不能安分点?"灵汐伸手去扯,藤蔓却突然收紧,把她往阵眼的方向拽。阿昭的机械臂不知从哪儿冒出来,金属指尖轻轻一挑,藤蔓就乖乖松开,还顺势缠上他的手腕,像串会动的手链。"图纸拿反了。"他指着她怀里的阵图,机械臂上沾着的白绒飘落到图纸上,刚好盖住个画错的狐狸机关标记。
灵汐低头一看,果然把"迷雾幻境"的入口标反了。她记得这个幻境的原型是迷雾森林,当年她被藤蔓缠住时,阿昭就是从这个方向冲过来的。"谁让你非要在阵眼加狐狸石雕。"她嘴硬道,却在翻图纸时,发现背面有个极小的机械臂草图,是阿昭偷偷画的,正托着只狐狸,像在说"我护着你"。
(二)试阵时的小默契:这破幻境比回忆还上头
两人决定亲自试阵,刚踏进九曲迷阵,周围的景象就变成了迷雾森林的模样。熟悉的藤蔓从地面窜出,缠上灵汐的脚踝,和当年一模一样。她刚想拔剑,阿昭的机械臂已经按住她的手,金属指尖弹出缕灵力,在藤蔓上画了个狐狸爪印——藤蔓竟像认主似的,乖乖松开,还开出朵小蓝花,落在她的鞋尖。
"你什么时候给它们做了标记?"灵汐挑眉,记得这阵法的藤蔓是用万魔秘境的种子培育的,最是桀骜。阿昭的机械臂捏着她的手腕,带她往幻境深处走:"上次修你的喜服时,用玄铁线混了点藤蔓种子。"他说着,指尖碰了碰旁边的古树,树皮上立刻浮现出个刻痕,是两只交缠的狐狸,一只叼着丹药,一只举着小锤。
幻境突然切换成器工坊的模样,锻造炉里喷出的火焰变成了金色,映得阿昭的黑色喜服发亮。炉边放着个未完成的小鼎,鼎耳上刻着"汐"字,是灵汐上次说想要个迷你炼丹炉,他偷偷打的。"还没好?"她伸手去碰,鼎身突然发烫,烫出个小小的机械臂印,和阿昭的关节形状一般无二。
最惊险的是最后一关"同心幻境",需要两人背靠背挡住十波灵力冲击。灵汐的丹药灵力刚耗尽,阿昭的机械臂就绕到她身前,玄铁色的灵力像面盾牌,把所有冲击都挡在外面。她趁机往他机械臂上拍了颗护心丹,丹药炸开的清辉和他的灵力融在一起,竟在两人周围形成个狐狸形状的护罩,把冲击全反弹了回去。
"配合得不错。"灵汐喘着气,后背贴着他的衣襟,能感觉到他机械臂运转的微颤。阿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点笑意:"你往我臂上拍药时,比炸炉还准。"灵汐抓起颗废丹就往他身上扔,却被他的机械臂接住,指尖还沾着她丹药的清辉,像沾了层糖霜。
(三)修阵时的小发现:这破石雕比情话还藏心
试阵结束后,两人蹲在阵眼处修缮机关。灵汐给狐狸石雕补刻爪印,阿昭则用机械臂调整灵石的位置。云雪兽叼来块玄铁碎片,想帮忙填石雕的缺口,却不小心把碎片掉进了阵眼的凹槽,凹槽里立刻亮起光,浮出段模糊的影像——是少年阿昭蹲在试炼场,用机械臂笨拙地刻狐狸,刻坏了三块玄铁,才勉强刻出个歪歪扭扭的轮廓。
"原来那时候你就..."灵汐的声音有点发闷,她一直以为阿昭的狐狸雕刻是天生就会的。阿昭的机械臂盖住凹槽,把影像压下去:"刻得不好。"可灵汐已经看见,影像最后,少年阿昭把刻坏的玄铁碎片收进怀里,碎片上沾着颗丹药的粉末——是她当年在试炼场丢的废丹,他竟捡了。
青鸾鸟突然衔来块玉佩,落在石雕的狐狸嘴里。玉佩上刻着"同心"二字,边缘有个小小的缺口,是灵汐小时候在试炼场摔的,她以为早丢了。"你藏的?"她捏着玉佩,发现缺口处卡着根玄铁色的线,和阿昭机械臂上的丝线一模一样。
阿昭的机械臂从阵眼的土里挖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质的阵盘,盘上的纹路是两人的名字,用同心草的汁液画的,边缘还粘着片云雪兽的绒毛。"上次修阵时做的。"他说着,把阵盘塞进灵汐手里,"以后你想改阵法,用灵力碰它就行,不用再跑一趟。"
(四)离场时的小牵挂:这破月光比阵眼还暖心
暮色漫进试炼场时,修缮总算完成。云雪兽蜷在狐狸石雕的怀里睡着了,青鸾鸟把灵石串成项链,挂在石雕的脖子上,像给它戴了串铃铛;同心草的藤蔓顺着阵法的边缘爬,在出口处织了道门,每片叶子上都有个"囍"字,是用灵汐的丹药灵力和阿昭的玄铁灵力共同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