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战争,这是排队枪毙。
叛军终于崩溃了。面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却能在一里外取人性命的恐怖武器,他们引以为傲的勇武成了一个笑话。
“跑啊!唐军会妖法!”
二十万大军瞬间炸营,争先恐后地向西逃窜。
“想跑?”薛仁贵从战车上跳下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太子的货物还没赔呢,谁准你们走了?”
他单手拎起一挺沉重的“暴雨梨花”机枪,就像拎着根烧火棍,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
那一天,碎叶城外的戈壁滩被染成了红色。
夕阳下,薛仁贵坐在一座用联军首领脑袋堆成的“京观”上,点燃了一根从李承乾那里顺来的卷烟,深深吸了一口。
“真没劲。”他吐出一个烟圈,“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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