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百废待兴?不,是百乱待平!更大的危机像海啸般拍来——宋孝武帝刘骏(刘子业他爹)的另一个儿子,晋安王刘子勋,在寻阳(今江西九江)被手下拥立称帝了!好家伙,这就像捅了马蜂窝,九州八郡(相当于大半个南朝)的地方实力派一看老刘家又内讧了,纷纷举起“支持正统(寻阳)”的大旗,响应刘子勋。建康朝廷能实际控制的,可怜巴巴只剩下巴掌大的丹阳郡(南京附近)。形势危如累卵,眼看刘彧这个“白纱帽皇帝”就要变成“短命皇帝”。
危难时刻,谁能力挽狂澜?刘彧环视一圈,目光坚定地落在了刚刚帮他戴上帽子的十二弟身上。“休仁!哥的江山,就靠你了!”于是,刘休仁临危受命,出任“都督征讨诸军事”(全国平叛总司令),带着临时拼凑起来的十万大军(关键还缺粮!),雄赳赳气昂昂地……驻扎到了长江边上的虎槛洲,跟对面叛军头子、自封“辅国大将军”的袁顗(yǐ)率领的十几万大军,隔着江水大眼瞪小眼。
袁顗看着对面建康军那饿得发绿的脸,得意洋洋地跟手下吹牛:“瞅见没?对面就十万饿死鬼,不足惧也!咱耗也能耗死他们!”他大概忘了,饿死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尤其当他们有个叫刘休仁的司令官。
刘休仁没空打嘴炮,他正愁得薅头发(如果还有头发的话)。硬拼?那是找死。断粮?自己这边更缺!就在这时,手下将领张兴世献上一计:“老大,叛军粮草都囤在钱溪(今安徽贵池梅龙镇)。那地方险要,大船进不去,小船守不住。给我点敢死队,我绕后去偷家!”刘休仁一听,小眼睛(想象中)瞬间亮了:“妙啊!就这么办!兴世兄,这‘外卖’截得漂亮,回来给你记头功!”
一个月黑风高夜(搞偷袭必备天气),张兴世带着一票精兵,驾着小船,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上游,突然登陆,像钉子一样死死扎进了钱溪这个叛军的“粮仓咽喉”!消息传来,袁顗的十几万大军瞬间炸锅。没饭吃了还打个锤子!军心大乱,不战自溃。袁顗本人想跑路,结果被手下砍了脑袋,提溜着去向刘休仁请功了。寻阳政权土崩瓦解,刘子勋小朋友的脑袋也很快搬家。刘休仁凭借这招“黑虎掏心”,一战定乾坤!从“阶下囚”到“帝国拯救者”,这剧本,爽文都不敢这么写!
仗打赢了,该开庆功宴了吧?刘休仁端着酒杯,看着春风得意的皇帝十一哥,眉头却皱了起来。“陛下,”他凑近低声说,“孝武皇帝(刘骏)的儿子们,可还活蹦乱跳十几个呢(刘子勋只是其中一个)。今天这个反,明天那个反,咱这觉还睡不睡了?得学学汉高祖,斩草除根啊!”他在地图上点点戳戳,眼神里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刘彧(现在该叫明帝了)看着这个帮自己打下江山的弟弟,眼神复杂,但最终还是寒光一闪,点了点头。
于是,一场针对刘骏所有儿子(包括尚在襁褓中的婴儿)的血腥清洗开始了。不管参与没参与叛乱,只要是刘骏的儿子,格杀勿论!建康城一时血雨腥风,婴儿的啼哭淹没在刀锋之下。刘休仁站在宫墙上,看着这一切,或许嘴角还挂着一丝“为陛下分忧”的笑意。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亲手递出的这把“屠刀”,日后砍向自己脖子时,会是多么的锋利和理所当然。他为自己签发的,是一份用侄子们的血写就的死亡预告单。南朝版的“狡兔死,走狗烹”,序幕已然拉开。
第三幕:巅峰即深渊——戴着“时尚乌纱”,走向毒酒杯
平定叛乱,杀光潜在威胁的侄子们,刘休仁的声望和权力达到了顶点,明帝刘彧对他也是“感激涕零”,封赏毫不手软。
官职:太尉(全国武装部队总司令)兼司徒(最高行政长官之一),军政大权一把抓。
特权:“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可以带着剑穿着鞋上殿,见了皇帝不用小步快跑(趋),行礼时司仪只报官职不报名字。这可是人臣顶格待遇,离皇帝就差一身龙袍了。
时尚教父: 刘休仁同志还是个潮流先锋!他当司徒时,设计了一种独特的帽子款式,大概是用黑色薄纱做的,轻便又帅气,史称“司徒状”或“司徒纱帽”。这帽子一戴出来,瞬间引爆建康时尚圈!王公贵族、文人雅士争相模仿,“乌纱帽”成了身份和潮流的象征。刘休仁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引领了未来一千多年的官帽潮流(乌纱帽后来成为官帽代名词)。建康城的贵妇们估计都在家念叨:“老爷,你看人家建安王戴那帽子多俊!你也赶紧弄一顶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民间不知怎的,开始流传一首细思极恐的童谣:“东城出天子!” 好巧不巧,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