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酒客们蜷缩在角落,警惕地打量着陌生人。
杰里达克要了两杯最便宜的黑啤酒,和酒保攀谈起来:“生意不太好做啊?”
酒保是个独眼老人,闻言苦笑:“客官是外来的吧?现在哪还有什么生意。光酒水特许税就要抽七成,再加上营业税、顾客人头税……”
他压低声音,“要不是我女儿在税务所做清洁工,这点营生也保不住。”
正说着,门被猛地踢开,五名税务官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领头的胖子拍了拍柜台:“老杰克,该缴日税了!”
酒保颤抖着拿出一个小布袋:“大人,这是今天的……”
胖子掂了掂钱袋,脸色突变:“就这点?你当我是乞丐吗?”他一挥手,手下开始翻箱倒柜。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从后厨冲出来,挡在酒保面前:“求求你们别这样!我们已经把最后一点钱都……”
胖子狞笑着抓住女孩的手腕:“没钱?那你来税务所工作抵债吧。”说着就要拖走女孩。
酒馆里所有人都低下头,无人敢出声,杰里达克的酒杯在他手中裂开一道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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