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掌中玉雪渐丰盈,两点春芽挺欲萌。香躯轻颤风前柳,回身暗度丁香舌;
\"今日...随郎君怎么折腾...\"话音未落,已被拦腰抱起。
用罢饺子时,已是亥时三刻。青丝让林彦秋在厅中罗汉榻上歇息,自己先去备好浴汤,又收拾了碗筷。待诸事毕,便牵着林彦秋的手往浴房去。能与这般绝色佳人共浴,自是天下男子皆向往之事,林彦秋亦不例外。
浴房中水汽氤氲,当林彦秋触到青丝那滑若凝脂的肌肤时,原始欲念再度被唤醒。
男女一旦有了肌肤之亲,便再无忌讳。事后林彦秋赤着上身倚在拔步床上抽着水烟,同样未着寸缕的青丝却在为他整理行装。
其实那箱笼本就齐整,几乎无需打理。可青丝偏要寻些事做,这儿摆弄摆弄,那儿收拾收拾。她那身段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泛着莹润的光泽。林彦秋甚至怀疑,这丫头是故意借机展示这完美无瑕的胴体,好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林彦秋不得不承认青丝着实撩人,那背影已深深烙在他脑海中,怕是今生都难忘却。
青丝在房中忙活了一阵,终于摸到了床榻边。青丝如痴如醉地摇曳起来,罗帐内顿时春色无边。
翌日拂晓,小丫驾着青帷马车将林彦秋送至翰林院门前。临别时,林彦秋特意环顾四周,见别院附近并无可疑之人,这才略略安心。
翰林院守门的老吏仍是那般嗜睡,林彦秋轻手轻脚地溜进门房,放下两包烟丝并一匣上等龙井时,那老叟忽地抬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老朽就知是你这小滑头,全院上下,也就你会这般行事。\"
林彦秋但笑不语,转身离去时挥了挥衣袖。门前那块斑驳的匾额依旧苍老,正中那座带着胡风的旧楼宇,在暮色中显得愈发佝偻。立于方寸庭院中举目四望,但见墙头枯藤蔓蔓,在寒风中分外刺目。
张祭酒的衙斋设在三层阁楼,乃是院中最高处。立于那朱漆长廊上,虽望不真切皇城全貌,却能俯瞰院中一草一木。檐角铜铃在风中轻响,惊起几只栖息的寒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