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见苏苏已羞得耳根通红,女医才恍然:\"瞧我糊涂了,姑娘还未出阁呢。\"
可越是叫她别看,那画面反倒烙在心头似的。苏苏只觉双腿发软,不自觉地并拢了裙摆。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升起,让她忍不住轻绞罗帕。
\"好了。\"女医一声轻唤,苏苏回头时,发现亵裤已穿好,心里竟没来由地一阵失落。再看林彦秋袒露的胸膛,肌肉线条分明,又叫她心如鹿撞。
女医重新系好丝绳,临走时还不舍地回望一眼。苏苏这才发现,这位方才还谈笑自若的女医,耳垂竟也染上了胭脂色。
苏苏独坐病榻前,望着林彦秋沉睡的容颜,双颊又飞起红云。方才所见那,此刻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虽从郑嬷嬷处知晓些男女之事,也偷看过春宫图册,但亲眼得见却是头一遭。纤纤玉指不自觉地绞着裙带,指尖无意触到腿心时,竟惹得身子一颤,急忙抽出手来。
情窦初开的少女,哪经得起这般刺激?那健硕身躯的模样,已在心头扎了根。苏苏鬼使神差地将手探入锦被,轻轻抚上林彦秋的胸膛。男子肌肤的触感令她着迷,指尖流连忘返。
不知不觉间,罗裙下的手已顺着裤腰滑入。
\"呀!\"苏苏轻呼一声,腰肢不自觉地扭动,整个人软倒在圈椅上。
\"下流!不知羞!\"她捂着脸暗骂,可那销魂滋味却叫人回味。正瘫软间,忽见药汤将尽,慌忙要唤医女。
恰在此时,先前那女医推门而入。她利落地换了药,瞥见苏苏潮红未褪的面容,意味深长道:\"姑娘且收收心。待出阁后自然知晓,如今胡思乱想,反倒伤身。\"
窗外更漏声声,烛影摇红。苏苏低头绞着帕子,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
正说话间,一位郎中推门而入,扫视一圈后对女医道:\"速将这上房腾出来,让这位公子移步普房。\"
女医蹙眉道:\"这如何使得?人家可是付足了银两的。\"
郎中苦着脸低声道:\"我也不愿如此。方才有个纨绔子弟纵马伤腿,非要住这上房。你是知道的,最后一间已被这位公子占了...\"
女医不满地嘀咕:\"这话我可说不出口,要说你去说。\"
那郎中见苏苏年纪尚小,便凑上前瞪眼道:\"小娘子,快唤醒你家兄长,这上房要让出来。\"苏苏闻言一惊,双臂张开护在榻前:\"休想!\"
门外忽有人嚷道:\"赵太医,与他们啰嗦什么?直接抬出来便是!\"苏苏慌了神,急忙唤来小厮去寻刘班头。那小厮飞奔而去,不多时便听院外马蹄声急。
正慌乱间,两个衙役打扮的人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担架,上面躺着个哎哟叫唤的锦衣公子。
\"这上房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衙役高声喝道。
这一阵喧哗惊醒了林彦秋。他睁开眼,不悦道:\"何人在此喧哗?\"
苏苏如见救星,连忙上前搀扶:\"兄长,有人要强占上房。\"
林彦秋此时热已退了大半,虽还有些昏沉,但神志已清。听罢冷笑一声,目光如电扫向门口。
那两个衙役见林彦秋年纪轻轻,又见苏苏衣着简朴,不由轻蔑道:\"尔等寒门子弟,也配住这等上房?速速让出,诊金自有人付。\"
林彦秋缓缓坐直身子,官袍上的银鱼符在烛光下闪烁:\"本官倒要看看,什么马公子牛公子,敢在此放肆!\"
一名衙役上前,上下打量着林彦秋,冷笑道:\"本差怀疑你身份可疑,速速出示路引。\"这原是衙役惯用的恐吓伎俩,寻常百姓听了多半胆战心惊。
林彦秋却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淡淡道:\"莫要辱没了公门名声。本官倒要看看,尔等可有差牌在身?\"
那衙役被噎得一怔,随即狞笑道:\"实话告诉你,外面那位可是按察使司马副使的公子。如今重伤在身,急需上房调养。\"
林彦秋闭目养神:\"既无差牌,就滚回去取。本官的路引,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
正僵持间,门外传来一阵叫骂:\"废物!连间上房都讨不来!去把院判叫来!\"只见一个纨绔子弟闯进来,瞧见苏苏时眼睛一亮,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小娘子生得标致,本公子都不忍心用强了。\"
此时刘班头带着两名军汉赶到,径直越过衙役来到榻前:\"贤弟,愚兄来迟了。\"
林彦秋微微颔首:\"无妨,打发他们走便是。\"
那纨绔闻言大怒,冲上前揪住林彦秋的衣领:\"你敢...\"话未说完,忽觉咽喉一紧,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已扣住他的喉头。原是甘教头派来的军汉出手,指节微微发力,便叫那纨绔面色发青。
两名衙役见状大惊,齐声喝道:\"大胆!速速放手!\"其中一人已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