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中年妇人。她一见林彦秋,便笑吟吟地迎上来:"哎呀,这不是林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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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秋一时没认出她来,正思索间,余健已在一旁介绍道:"这位是钱主簿,钱大人。"
林彦秋这才恍然,原来是县衙的钱敏,主管钱粮赋税。他连忙拱手笑道:"钱主簿今日怎会在此?莫非也是来接家中子弟?"
钱敏此行并非接人,而是因县学递了折子,请求拨款修缮学堂,她特来查验实情。见余健也在场,她目光微闪,意味深长地说道:"余先生,您有林大人这样的门路,还特意让我跑这一趟,可真是……"
言下之意,是怪余健借林彦秋的官威来压她。
余健听得一头雾水,他哪里知道林彦秋如今在官场上的地位?林彦秋见状,连忙解释道:"钱主簿误会了,学生今日只是来接舍妹,偶遇恩师,叙旧几句。说来惭愧,离了县学多年,这还是头一遭回来。"
林彦秋的解释未必能让钱敏完全信服,但态度已然摆明。钱敏略一思忖,修缮学堂之事本就不归余健负责,今日之事,或许真是巧合。否则,林彦秋大可不必在校门口与她偶遇,大可在她来县学时便出面周旋。
钱敏脸上笑意不减,算是接受了这番说辞,转而看向余健,意味深长地说道:"余先生,其实你们县学的事,若请林大人出面,想必会顺利许多。"
余健却不想掺和其中,只淡淡一笑:"此事非我所管,二位慢聊,老夫先行告退。"说罢,朝林彦秋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恩师慢走。"林彦秋目送余健离开,随即对钱敏笑道:"在下尚有公务,改日再叙。"
余健刚走出不远,忽听身后有人唤道:"余先生!余先生!"回头一看,却是县学的管事赵氏,骑着一匹矮脚马,停在路边。
余健素来不喜赵氏,此女与县学山长之间风言风语颇多,举止轻浮,此次修缮学堂的呈文,便是她一手经办。
"赵管事有何贵干?"余健语气平淡,面上仍维持着礼节性的微笑。
赵氏并未下马,只笑吟吟地问道:"方才与钱主簿说话的那位公子,是何人?"
余健心中微有得意,捋须道:"那是老夫的学生,现任沧山县令。"
"啊?这般年轻的县令?先生莫不是说笑?"赵氏面露讶异,眼中却带着几分不信。
余健见状,心中不悦,脸色微沉:"若是不信,你大可去问钱主簿。你不是一向与她往来甚密,鞍前马后伺候得殷勤?"说罢,不再多言,径直拂袖而去,往自家方向大步走去,再不给赵氏半分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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