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迫害国内的工人组织。”
“第二,各国必须改善劳工待遇。每周工作时间不得超过六十小时,工伤要赔偿,工厂要配安全设备——这不是社会主义,是工业化国家的底线。”
“第三,移民是个人自由。你们不能报复移民的家属,再出现抄家、关押的事,我们就削减你们的物资配额。”
朱祁钧立刻追问:“那联邦层面的政策呢?你会不会逼着我们搞国有化、拉平工资?”
“联邦只做该做的事。”朱昭熙明确回应,“协调关税、统一铁路轨距、防治跨境污染,这些可以合作。但你们国内是搞资本主义还是别的,只要不违反联邦宪章,我不管。前提是,你们也别插手社会主义国家的事。”
这就是妥协的边界:互不干涉制度选择,但必须守住劳工权益的底线,且维持产业链畅通。
五人低声商议了两刻钟,最终由朱祁钧表态:“可以。但我们要求,劳动国际的活动必须公开,不能搞秘密渗透。”
“可以。”朱昭熙点头,“我们本就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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