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些会不会耽误生产?”文体部用数据回应:开展活动的工厂,出勤率反而提高了5%;参与比赛的农庄,秋收效率提升了8%。“劳逸结合,才有力气干大事。”朱昭熙在一次视察中说的这句话,成了最好的解释。
更深远的影响体现在社会风气的转变。过去工人们下班后多是读书、研讨技术或者在家躺着,现在要么参加合唱团,要么排练故事会;农闲时的吹牛打屁,也多了山歌对唱、拔河比赛的调剂。
衡域省的派出所统计显示,两个月内的民事纠纷下降了30%,民警们开玩笑说:“文体部抢了我们一半活儿。”
在坤泽城的文体部办公室里,墙上贴满了各地报来的活动照片:渔民在船头唱歌,农民在田埂上比赛,工人在车间里讲故事……
这些自然不是凭空创造出来的文化,是从劳动里生长出来的。这些文化类似于诗经,在田间地头,虞国这个文化荒漠当中,诞生出了虞国社会主义下,最初的文化娱乐。
朱昭熙偶尔会翻看文体部的简报。她知道,属于虞国的社会主义文化,已经悄悄扎下了根。这根扎在工厂的机器旁,扎在农庄的田埂上,扎在每个普通人的日常生活里,比任何禁令都更能抵御外来糟粕的侵蚀。
联邦三十年的夏天,虞国的空气中除了机器轰鸣、稻花飘香,更多了歌声与笑声。这种变化,或许比钢铁产量的增长、粮食亩产的提高更有力量——它让社会主义不再只是文件里的名词,变成了能触摸、能感受、能参与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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