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青鸟点了点头,"带他去巡捕房,让陈探长录口供。"
苏若雪抱着个牛皮纸包从档案室出来,纸包上还沾着酒渍——方才那坛汾酒果然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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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纸包递给顾承砚,里面是叠染着煤油味的假账,还有半块被踩碎的怀表:"这是从黑衣人身上搜的,怀表后盖刻着'松本商事'。"
"好。"顾承砚接过纸包,指腹蹭过苏若雪发凉的手背,"明天在会上,松本的'共荣'画皮,该撕了。"
苏若雪望着他眼里跳动的光,忽然轻声问:"他们会相信吗?"
"他们会不得不信。"顾承砚替她理了理被刀割断的发梢,"证据在巡捕房,口供在陈探长那儿,连小林的烟蒂都在你铁盒里——松本再能编,总编不过这些铁证。"
窗外的天色开始泛白。
青鸟站在廊下,望着东边鱼肚白的云,低声说:"时间不多了。"
顾承砚抬头看了眼天,又低头整理西装袖口。
深灰西装熨得笔挺,袖扣是苏若雪亲手绣的并蒂莲。"该收网了。"他说,声音轻得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却激起层层涟漪。
晨雾漫进商会大院时,顾承砚已经站在镜子前系领带。
苏若雪递来银质领针,针尾刻着"实业救国"四个字——那是顾老太太临终前给他的。
他接过领针别好,转身对苏若雪笑:"走,去工商联合会。"
走廊尽头的挂钟敲响七点。
顾承砚推开商会大门,晨光照在他肩头,把影子拉得老长。
远处,工商联合会的红漆大门正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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