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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遗产疑云,旧宅再临(1/2)

    顾承砚捏着烫金信封的手指节泛白,汇丰银行的鹰徽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苏若雪的指尖还停在他额角,方才替他理乱发的温度还没散,可他后颈已经泛起凉意——林芷兰失踪七年,连巡捕房都早注销了户籍,如今突然冒出遗产继承通知,这局布得太急,急得像有人在背后推他往某个陷阱里跳。

    "我去银行。"他将信封塞进西装内袋,动作极轻,仿佛怕惊碎了什么。

    苏若雪刚要开口,他已扣上袖扣遮住腕间未凝的血痕:"你守着商会,让阿福带两个护院跟我,别声张。"

    霞飞路的汇丰银行玻璃门映着晨雾,顾承砚踏进去时,大理石地面的冷硬顺着鞋底往上钻。

    柜台后的女柜员见着他胸前顾氏绸庄的银质徽章,立刻站直了:"顾少东,您要找的王经理在二楼贵宾室。"

    贵宾室的檀木桌上摆着牛皮纸档案袋,王经理推了推金丝眼镜,指尖在封条上顿了顿:"林女士的遗嘱是三年前公证的,当时她亲自来的,带了律师。"他抽出最上面一页,"您看,继承人栏写得清楚。"

    顾承砚的瞳孔骤然收缩。

    宣纸上"顾承砚"三个字力透纸背,是林芷兰惯用的瘦金体,落款日期是民国二十三年四月初八——正是他随父亲去林家老厂谈丝绸印染技术的日子。

    那天他在偏厅等了半日,只看见林芷兰的背影,月白旗袍扫过青石板,像一片云飘进染坊。

    "不可能。"他压着喉间翻涌的情绪,"我与林女士并无深交,她怎会..."

    "顾少东请看附件。"王经理又抽出一张纸,是林芷兰的手书,"她说'承砚这孩子,眼里有火'。"字迹到后半段有些发颤,"还说若她遭遇不测,这份遗产便作火种,助他燃得更旺。"

    顾承砚的指甲掐进掌心。

    三年前他不过是个被家族边缘化的纨绔,林芷兰却能看出他眼里的火?

    更蹊跷的是,林永康昨日刚提"老厂子"和"遗产清算",今日银行通知就到,这时间卡得太准——分明是有人在拿林芷兰当引子,引他去翻旧账。

    "我需要遗嘱副本。"他声音平稳得像湖面,"另外,手续能否延期三日?

    我得回府查族中旧契,确认是否与林氏有过遗赠约定。"

    王经理的额头渗出细汗。

    他想起昨夜十点,有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来银行,塞了根金条在他抽屉里,说"顾承砚来取遗嘱时,务必让他看见附件"。

    此刻顾承砚的目光像把刀,他忙点头:"自然,自然。"

    离开银行时,晨雾散了些,顾承砚站在台阶上,将副本塞进内袋。

    风掀起西装下摆,他摸了摸怀表里苏若雪的小像——照片背面是她用钢笔写的"慎行",墨迹有些晕,许是那天替他包扎伤口时手颤了。

    "少东?"阿福在车边唤他。

    顾承砚回神,瞥见银行橱窗里自己的影子:西装笔挺,可眼底的冷意比三年前更甚。

    他突然想起林永康被押走前说的"老厂子",想起苏若雪提过的《林氏产业清单》失踪,想起养母床底铁盒里那张泛黄的地契——或许,所有线头都系在那间废弃的纺织厂,系在林芷兰当年染坏的那批"映雪绸"上。

    汽车碾过碎石路时,他摸出副本又看了眼。

    遗嘱最后有行小字:"老厂地下三层,藏着比遗产更重要的东西。"墨迹被水浸过,像是泪水晕开的。

    顾承砚的指腹抚过那行字,突然想起苏若雪说林芷兰临终前拉着她的手:"有些秘密,要等雪化了才看得清。"

    此刻他怀里的副本在发烫,像块烧红的炭。

    等回到商会,他得翻出十年前的旧账本,查查顾氏与林氏最后一次账目往来是何时——或许,答案就藏在那些被墨水掩盖的数字里,藏在某个被刻意抹去的日期背后。

    商会后堂的老式座钟敲了五下,顾承砚的皮鞋跟碾过满地碎纸屑——那是他方才扯碎的三年前商会开支明细。

    红木保险柜半敞着,霉味混着松烟墨的气息涌出来,他弯腰抽出最底层那本靛青封皮的旧账册时,指节擦过柜壁凸起的铜钉,在西装袖口刮出一道细痕。

    "少东,茶凉了。"苏若雪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

    她捧着青花瓷茶盏的手藏在月白衫袖里,腕间银镯轻碰茶托,脆响惊得顾承砚脊背一绷。

    他没回头,指尖已经触到账册封皮上斑驳的金漆——"顾氏绸庄民国十五年至二十年账务",这是养母临终前塞给他的,说"有些账,要等你看懂人心时再翻"。

    账页脆得像薄冰,他翻到民国十六年四月那页时,纸角"嘶啦"裂开道缝。

    墨迹在宣纸上晕成深褐,第一行是绸缎进项,第二行是染坊修缮,第三行突然跳出"匿名捐赠"四个小字,金额栏填着"五万银圆"。

    顾承砚的拇指顿在数字上,五万银圆够买十台最新式的日本织机,够顾氏从濒临倒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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