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尽头,两个穿着黑色行政夹克的年轻人沉默地立在电梯口,像两尊门神。首都海的车已经停在特定通道,车身光滑,一丝尘埃都没有。
脚步迈出门口,外面办公室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浪像是被厚重的墙壁隔绝在另一个世界。阳光刺眼,水泥地被烤得滚烫,空气里没有一丝风。
张铁柱捏着他那块金闪闪的防暴叉工牌,突然朝我背影吼了一嗓子:“宜雨哥!这链子搞成了,兄弟们的工牌背面,能给刻上咱‘长付盾’再加块‘钢渣链闪电’不?牛逼得闪死那帮狗日的!”
轰!身后又是一阵压不住的狂笑和嚎叫。带着钢渣味的硬气和兴奋,穿过厚厚的门板撞在我背上。
我脚步没停,只是抬起右手,在盛夏灼目的光线下,比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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