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是不是早就被换了？"

    阴籍在她掌心震动得几乎要脱手。

    她低头，看见手背上的烙印正渗出细血珠，卷末浮起一行新字："第十一圣物已动，归藏将醒。"

    "小芩。"

    那声呼唤又响起来，这次近得像是贴在耳边。

    白小芩猛地回头，看见巷尾站着个牵童子的老妪。

    她裹着青布衫，手中《子阴书》的封面泛着幽光——封面上的女子，眉眼与她分毫不差。

    "跑！"陆无咎的青铜铃剧烈摇晃，铃声震得白小芩耳膜发疼。

    她转身就跑，踩着满地碎灯笼纸，直到撞进一条断巷。

    青灯鬼市边缘，断巷深处。

    白小芩倚着潮湿的砖墙喘息，阴籍在怀中烫得几乎要烧穿衣襟。

    她听见远处传来老妪的轻笑，混着《子阴书》翻页的"沙沙"声，像有人在撕她的命纸。

    风卷着碎纸从巷口吹进来，其中一片停在她脚边。

    白小芩弯腰拾起，见上面用血写着半句话："替...替谁？"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