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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念妻书2(2/3)

是带着憨笑的脸,此刻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里的惊恐像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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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灼华抬眸,目光从地图上移开,眉头微蹙了下,声音里听不出波澜:“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杏花扶着桌沿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把话说囫囵:“小、小姐……少帅……少帅他……”

    她喉头滚动,像是被什么堵住,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少帅被抓了!报纸上、报纸上说,三日后就、就枪毙!还有……还有少帅写的遗书!”

    最后几个字像炸雷,在许灼华耳边轰然炸开。

    她只觉得心口猛地一缩,随即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无数根细针狠狠扎穿,疼得她瞬间喘不上气。

    那痛楚顺着血管蔓延,连指尖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张了张嘴,想质问,想确认,喉咙却像是被巨石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眼泪已经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顺着脸颊滚落,砸在摊开的地图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杏花见她落泪,自己也红了眼眶,慌忙把揉皱的报纸往桌上摊:“小姐,你看……我、我认得的字不多,少帅的遗书……我看不懂写了什么……”

    许灼华的视线发直,僵硬地低下头。报纸头条用加粗的黑体字印着:“程牧昀通敌叛国,数罪并罚,三日后枪决于西郊刑场”。

    那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眼里。

    视线往下移,在版面右下角最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小块豆腐干大小的文章,标题是“念妻书”。

    那是程牧昀留给她的,那些从未说出口的深切思念,和藏在字里行间的、滚烫的表白。

    “

    念妻书:

    灼华达令如晤,吾以此书与汝尽心言。

    民国十九年春,吾心艰矣,于东州惠安寺遇汝,如皎皎明月亦灿若耀阳,似春晖铺满地。

    知汝为许家女,吾心甚慰;知汝为比丘尼,吾心甚怜;知汝陷囹圄,吾心甚惜。

    吾深爱汝,然不舍汝困于四方天地,惊现先机得良缘,汝乃吾之贵人也。

    汝热烈张扬天真浪漫,诸母皆厌弃,吾深爱矣。

    汝通晓世间真理,从不拘泥于糟粕,心灵至善,行于街巷,怒发冲冠,凭栏呐喊。

    吾不解汝意,观汝神,听汝言,心萌动。

    福至心灵,吾之心性大改,常人并不晓意,观吾如罗刹,唯汝置腹于吾。

    虎狼眈视,满地腥风,家国崩坏一线间,吾深爱汝,此一念,使吾勇于抗争。

    夫妻同心一体,吾之幸矣。

    然世间多不公,以血引深发,大错特错!暴民扬火焚汝身。

    痛否?痛否!痛否……

    吾省吾身,吾欠汝之性命,重于泰山,情意轻如鸿毛。

    汝常言未来之风光,言尽享乐,却一日不得安宁。

    又一年木棉花开,五星花瓣似朱红之血,翩翩摇曳,汝忆否?初见时庭中阶下,一朵木棉,自此倾心。

    尔来两年又三个月矣。

    吾深爱汝,当尽汝志,热血洒地,驱虎豹豺狼,杀诸国列强,扶中华脊背,亦为吾志。

    此行甚艰,今吾命尽于此……

    幸之。

    牧昀不负江山,独负灼华。

    愿行至彼岸,奈何桥上,独处逢君,只一眼,了却吾此生。

    ”

    短短的几百字,许灼华看了许久,直到双眼通红,像是熬了许久的困兽。

    这不仅是念妻书,也是诀别书,程牧昀的意思很简单,他累了,他无比期待死亡。

    许灼华紧握着双手,指甲深深陷进手心里,她以为上次的劝解,程牧昀已经没事了。

    现在看来,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木门被猛地推开,许灼华发丝微乱,原本一丝不苟的旗袍下摆沾了些灰尘,显然是一路疾奔下楼。

    她一眼就看见廊下背对着她的杏花,那丫头正对着院角的石榴树抹眼泪,肩膀微微耸动。

    “杏花!”

    许灼华几步跨过去,攥住杏花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颤抖,却字字清晰:“我要回新海城,就现在。”

    杏花猛地抬头,泪痕未干的脸上满是错愕,随即转为急虑:“小姐,这太冒险了!你还……”

    “没有余地了。”许灼华打断她,眼神亮得惊人,像是淬了火的星子,“去码头,马上就走!”

    第四日深夜,许宅的电报机突然“滴滴答答”响起,打破了沉寂。

    电文纸上只有寥寥数语:“南湖附近有人征用货船,航向新海城。为首为一女子,容貌清丽。”

    许积信捏着电文的手指微微发颤,猛地抬头看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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