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使其几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透过战术头盔的放大功能,他们清晰地观察到远处灯火通明的站台,最后一列转运平民的火车正在缓慢集结,嘈杂的人声与蒸汽机车的轰鸣隐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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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得赶紧把铁路炸了。
就在他们全神贯注记录着目标动态时,一阵深一脚浅一脚的急促脚步声毫无征兆地由远及近,竟然径直走到了他们潜伏点的正前方!
一名花旗士兵肌肉瞬间绷紧,几乎要条件反射地暴起制服这个不速之客。
但罗伯特少校反应极快,用一个极其严厉且微小的手势制止了他。
此刻,任何暴露都意味着前功尽弃。
那走来的人显然对脚下趴着的五十多名敌人毫无察觉。
他只是带着两个跟班,骂骂咧咧地爬上一个矮土坡,烦躁地叹了口气,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随后竟大大咧咧地解开了裤腰带。
哗啦啦——
一股温热且带着异味的水柱劈头盖脸地浇洒下来,正好淋在几名最前方的花旗士兵的头盔和肩甲上。
战斗还没开始呢,先被浇了一泡热乎的。
头盔后的罗伯特少校猛地闭上了眼,额角青筋暴起,强忍着当场阉了这个混蛋的强烈冲动。
然而,紧接着,那人一边系着裤子,一边抱怨的话通过战甲内置的实时翻译系统,清晰地传入了罗伯特的耳中,让他暂时压下了火气,转而竖起了耳朵。
“妈的,”那人狠狠吸了一口烟,语气充满了怨毒,“一个白皮死鬼(多克),一个乎浑邪傻大个(单提兰),哦,还有那个最该死的小逼崽子(米风)……草,把他妈仓库都快搬空了,老子以后还上哪儿捞油水去?”
他说着,随意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
那口痰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一名花旗士兵的迷彩面罩上。
旁边的人立刻附和:
“啧,刘潜龙那老不死的还把他当贵宾供着呢?照我看,那小子回头就能把他的兵权都给撬了,留他一个光杆司令!”
“有道理!”
先前那人声音提高了几分,“那老刘也是活该!整天摆出一副铁面无私的包公样,结果呢?人家把他家底都快搬空了,他连个屁都不放!”
一阵短暂的沉默,只有烟丝燃烧的细微声响。
似乎是在权衡风险与收益。
“要不……”提议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诱惑,“趁现在乱糟糟的,咱们去仓库里……整两箱硬货?到时候转手一卖,够潇洒好久……”
“……走!”沉默被打破,领头那人似乎下定了决心,“去仓库整点有用的!这鬼地方,不捞白不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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