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只是走个流程。
现在他都怕自己被秋后算账,哪还敢顶风作案,对人家心腹开刀。
不同于黄海涯的赃款已被尽数搜出,铁打的罪证早就板上钉钉。
上面的靠山也已经放弃他。一切已经盖棺定论 ,再无翻盘的余地。
谷翠玲这边可能会有人作保,他又何必多此一举,贪功冒进,把人得罪死。
这前后不同的待遇,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黄海涯听完瞬间呆滞,面容灰败,形同枯槁。
心中大概明白过来,为什么谷翠玲能逃过一劫,自己却反倒遭了殃。
心气瞬间散去,四肢瘫软无力,如同一堆烂泥,被人拖拽着前行。
来的时候昂首阔步,走的时候失魂落魄,被人拖在地上滑行。
欣赏完这出大戏,街坊邻居如同打了一场胜仗,纷纷欢呼雀跃,甚至还有人鼓掌叫好。
黄海涯被捆住手脚,任由皮肉被粗粝的地面刮破,认命般闭上眼,发散思维,怨天怨地。
若非那新媳妇总在耳边嘀咕,又怎会鬼迷了心窍走这么一遭,以至于被人瓮中捉鳖,逃无可逃。
也不会沦落到一把年纪,还承受这般糟践。
果然老话说的对,娶妻不贤,祸患无穷。
他这番心理活动无人知晓,就算说出来,围观者最多只会骂他,自作孽不可活!绝不会产生半分怜悯。
此时乔嘉懿还不知道,自己的算计落了空。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