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费心!” 我毫不示弱地回敬,然后也换上笑脸,对那老人说:“罗爷爷是吧?我们是慕名而来的,就想听听您太爷爷传下来的,关于老鹰嘴水底发光和那声闷响的故事!我们带了点心意,绝对不白听!” 我示意陈九。
陈九立刻会意,从包里掏出几盒包装精美的茶叶和糕点(早就准备好的)。
看着陈九手里的东西,又看看秦空那张黑脸,罗老船工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他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在孙子的搀扶下又慢慢转身回了屋。
秦空见状,脸色更难看了。他知道,在这位关键证人的“争夺战”上,他暂时落了下风——至少,老人没拒绝我们。
“哼!” 秦空冷哼一声,不再看我,转头对身边队员低声吩咐了几句。那队员立刻拿着仪器,带着另外两人快步朝江边老鹰嘴的方向走去,显然是去做前期勘察了。而秦空自己,则抱着胳膊,像尊门神一样杵在了罗老船工家门口,目光冷冷地扫视着我们,摆明了要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得,这下热闹了。挖鼎小队,喜提第七处“监工”一名。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示意陈九、苏雅他们跟着我进屋。路过秦空身边时,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说道:
“秦空同志,下次想甩开我单干,记得把屁股擦干净点。还有,你那公开资料,编得挺像那么回事,就是…唬不住人。”
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快要喷火的眼神,昂首挺胸(虽然形象依旧阴郁)地走进了罗老船工的家门。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陈年的烟味和草药味。但我知道,真正的线索,可能就在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口中。
我的神识打开,看到屋外秦空盯着关上的木门,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低声骂了一句:“这个混蛋!狗皮膏药!”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我这混不吝的劲儿给气出内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