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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皱了皱眉,看着地上蔓延的血污,有点嫌弃地甩了甩手上并不存在的血渍。
原地,双手掐诀,一个简单却凝聚着金丹级毁灭法力的印诀瞬间成型。
“灭。”
轻吐一字。
三道凝练如实质的法力光束从指尖激射而出,精准地洞穿了那三个爬行者的后心。他们的动作骤然僵住,眼中的恐惧凝固,随即彻底黯淡下去,扑倒在血泊中。
整个大厅,除了浓郁的血腥和死寂,只剩下我轻微的呼吸声,以及角落里,吉田信雄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我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瘫在血泊里,身下一片濡湿,腥臊难闻,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被刚才的屠杀碾碎了。
“如何?”我笑着问他,笑容在血腥的背景里显得格外邪异,“看着你的‘信徒’们,像猪狗一样被宰杀干净,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们那套装神弄鬼的把戏,特别可笑?”
吉田信雄猛地一个激灵,涣散的眼神聚焦到我脸上,那笑容让他如同坠入冰窟。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用尽全身力气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声音嘶哑破碎:
“大…大人!杀得好!杀得好啊!这些…这些蠢货竟敢冒犯大人神威!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大人英明神武!大人……”
“行了。”我打断他毫无意义的奉承,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施舍,“滚吧。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
吉田信雄愣住了,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恐惧:“大…大人?您…您是说……”
“我说,你可以滚了。”我重复道,眼神漠然,“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让我看见你,或者听到‘神禺社’这三个字……”我顿了顿,声音转冷,“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形神俱灭’。”
“是!是!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不杀之恩!!”吉田信雄如同听到了天籁之音,巨大的求生欲让他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手脚并用地从血泊里爬起来,也顾不上满身的污秽,连滚带爬地就朝着门口那堆废墟冲去,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狱。
看着他踉跄狼狈、只想逃命的背影,我嘴角那抹讥讽的弧度更深了。
就在他即将冲出破碎的门框,踏入外面相对安全的夜色时。
“喂。”我淡淡开口。
吉田信雄浑身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极其缓慢、极其僵硬地回过头,脸上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和茫然。
他看到了我脸上的笑容,那是一种混合着残忍、戏谑和冰冷杀意的邪魅笑容。
“嘿嘿,你回头干啥呢?”我慢悠悠地开口,同时右手抬起,拇指与食指伸直,其余三指弯曲,比出一个“手枪”的姿势,指尖一点微不可查的金芒瞬间凝聚,遥遥指向他惊骇欲绝的眉心,“你看看,你一回头,现在我们,就算是第二次见面了。”
“砰。”
我嘴唇微动,模拟出枪声。
指尖的金芒一闪而逝!
“噗嗤!”
一道凝练至极的法力光束,如同烧红的钢针,瞬间洞穿了吉田信雄的眉心,留下一个前后通透、边缘焦黑的细小孔洞。
他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那劫后余生的庆幸、巨大的恐惧、茫然的疑惑……全都僵在脸上,混合成一种极其诡异的神情。他瞪大的双眼里,映着我冷漠的身影,瞳孔迅速扩散。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噗通”一声砸在门槛上,再无声息。
“啧,”我放下手,看着他那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我这信用,出门扫个充电宝都扫不上,这家伙居然还敢信我?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我摇摇头,像是甩掉什么脏东西,目光转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庞大的神识早已如无形的潮水般铺开,瞬间锁定了目标。
二楼深处的一个房间。一个穿着白色神官袍、头发花白的老头,正虔诚地跪坐在蒲团上,对着供台上一个约莫半人高的猴子塑像念念有词,进行着某种诡异的朝拜仪式。他气息浑浊,带着一股被污染过的微弱灵力波动,比楼下那些杂鱼强点,但也有限。
我的神识仔细扫过那猴子塑像。不是暗河情报里禺狨王那种带着悲悯或疯狂的“圣”之气息,也不是清源道人所着话本中描述的威猛形象。这塑像更像是一个披着简陋甲胄、面目狰狞、獠牙外露的妖将,透着一股子凶戾和狡诈。
有点意思。
我径直走上二楼,左拐右拐,来到那间房门外。里面老头的诵经声还在持续。
“笃笃笃。”我抬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门。
里面的诵经声戛然而止,随即传来一个苍老但饱含怒意和被打扰的不耐烦的吼声:“八嘎!想死吗?!本教主正在沟通神使的关键时刻!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