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带着一身狼狈和轻微的汗味(从紧张攀爬中来,正好掩盖)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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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的公共区域正好有服务员经过。
“那个……小哥,”江奔宇脸上带着无奈和询问的表情,“一会儿如果经理买衣服回来了,麻烦直接喊我一声?”仿佛他对买衣服这件事有点着急。
“好的先生,一定通知您!”服务员连忙躬身应下,目光瞥过他狼狈的上衣,神色同情。
回到西餐厅卡座,钱沐风正对着满桌佳肴有点没滋没味地喝着红酒,一见江奔宇回来,立刻皱起眉埋怨道:“老弟!你是掉进下水道了吗?这么半天!菜都凉透了,就等你动筷子!”
“哎!别提了钱哥!”江奔宇愁眉苦脸地一屁股坐下,扯着自己湿漉漉、还沾着一大滩干涸黄色污渍的前襟,“刚才弄半天了!以为能擦掉点,结果越弄越显眼!湿漉漉的更难受了,一直在里面等着经理送衣服……不好意思啊钱哥,耽误你吃好东西了。来来来,赶紧吃!别管我了,我先对付两口垫垫肚子。”他一副饿坏了又十分抱歉的样子,抄起刀叉,笨拙地(但这次是真的饿)切了块已经开始发凉的牛排。
眼角余光瞟过邻桌。那两个家伙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对着精致的餐点,神态自得地用英语高谈阔论,发出阵阵满足的轻笑,偶尔瞥过来的目光仍带着之前残留的鄙夷与优越感。
江奔宇收回目光,叉起一块牛肉送入口中,慢慢地咀嚼着那失去了最佳温度和口感的食物。齿间感受着那微冷的肉纤维,心底翻涌起的却是一种冰冷而辛辣的嘲讽:
‘笑吧,尽情地笑。这或许……就是你们最后的晚餐了。’ 这个念头如同冰凌般锐利清晰。下一秒,他便收敛心神,全神贯注对付眼前的刀叉,仿佛邻桌的一切与他再无半点关系,他只是一个因衣服弄脏而有点懊恼、迫不及待想吃东西的、微不足道的食客。桌上的银质刀叉反射着吊灯的光芒,将他嘴角瞬间掠过的一丝冷冽,无声地折射在洁白的餐布上,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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