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为啥不叫他们一块了……”
陈保柱听见他们提到白杜鹃的名字,留意地看了他们几个知青一眼。
那几个知青只顾着说话,谁也没有看陈保柱。
为首的知青道,“白杜鹃本事大,她以前带着王自强他们可能也是被他们缠的没法子,咱们不能坏人家女同志的名声,以后这话不能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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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知青你就是太善良了,谁知道他们在山上干什么啊,嘿嘿……”
陈保柱弯腰假装提鞋,他捡了一块小石子,手指一弹,石子正好打中说荤话那名知青的脚踝。
“哎呦!”那人疼的叫起来,低头去看自己的脚。
小石子早就弹到别处去了,他低头什么也没看到。
再看自己的脚踝处,乌了一块。
“嘶……好奇怪,刚才好像有什么打了我。”
“谁打的?”
知青们四处张望。
陈保柱这时已经往前走了,与知青们拉开好远的距离。
知青们看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骂骂咧咧的走了。
陈保柱去了卫生所,找苏毅安借枪。
“五块钱。” 苏毅安毫不客气地报了价。
“行啊。”陈保柱痛快地也不还价。
“先交钱。” 苏毅安道。
陈保柱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放在桌上。
苏毅安:“你还要借狗吗?”
陈保柱愣住,“你还有猎狗?”
“白爷驯出来的。”
陈保柱眼睛一亮,但是很快又冷静下来,“白爷驯出来的狗其他人驱使不动吧?”
“有杜鹃在你怕什么,我的狗都听她的。”
陈保柱:“借你的狗也要付费吗?”
“一天五块钱,还得包在山上吃饱回来。”
陈保柱思索了片刻,“你一共有几条狗?”
“表面上看两条。”
陈保柱:“……为什么说表面?”
“其中一条狗怀了崽子,不确定肚子里有几条。”
陈保柱掏出五块钱来:“那我就借一条狗肚子里的崽子,其他的不要。”
苏毅安:“……”
老六对老六,这一局,两人五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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