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人急的,又想帮忙却使不上劲。
大白眼神清澈中带着茫然。
它只知道用蛮力,却找不到方向。
白杜鹃试图人为的调整,结果反把自己累出一头的汗来。
陈保柱想帮她,结果被大白一记头锤撞倒在地。
“妹啊……今天要不算了吧,明儿再试试?” 陈保柱捂着被撞疼的肚子。
白杜鹃点头。
反正萨摩耶奶奶已经到了她家,不急于这一两天。
还是先培养一下感情吧。
她把大白关在了狗圈里。
大白急的直叫。
小玉它们也跟着一块叫,不过它们叫的原因是自己的地盘上来了个陌生狗,它们在宣示主权。
“我给它取个名字你不介意吧?” 白杜鹃问陈保柱。
陈保柱摊手表示不介意,“你想给它取啥名?”
“要不就叫它……二白?”
陈保柱嘴角抽了两下,“为啥叫二白?”
“我有大白了,为了好区分,它就是二白。”
陈保柱抱着胳膊,“这名字不好,不吉利。”
“哪不吉利?”
“一穷二白。”
白杜鹃:“……有道理啊,那就叫它三白吧。”
陈保柱:“……”
于是,萨摩耶奶奶的名字就定下来了。
晚上,当白杜鹃把这个狗奶奶的名字告诉大家时,杨家的饭桌上,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只有杨建设兴致勃勃,“这名字好,姐你太有才了!”
刘向红:“……”
要不是她确定杨建设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她简直要怀疑杨建设和白杜鹃是亲姐弟俩。
陈保柱这是第二次来杨家,他本就是个自来熟,吃完饭还热情的应刘向红的要求唱了一段。
刘向红和乔春娣听完直拍巴掌。
乔春娣赞叹道,“陈大哥唱的真好,你有这本事可以进宣传队了。”
陈保柱笑道,“我以前就是我们大队宣传队的。”
“为什么说以前?”
“后来我退出了。” 陈保柱显然不想多提这件事。
只有白杜鹃知道他为什么退出宣传队。
当时他们家闹分家,他奶奶到处臭他名声,大队考虑到影响,就让他自己退出了。
陈保柱晚上借住在苏毅安那里,第二天苏毅安就顶着一对熊猫眼出来上班。
路上见到他的社员都关心地问,“小苏大夫,你没休息好吗?”
苏毅安:“晚上家里进了只蛐蛐,叫唤了一晚上,吵的没睡好。”
社员只当他说的是蟋蟀,没人知道陈保柱这家伙睡着了说的梦话居然也是带唱的。
苏毅安被迫听了一夜的大戏。
陈保柱早上起来跑到杨家来蹭饭,还一个劲的嘀咕,“我这嗓子怎么干?”
“喝水少了?” 白杜鹃问。
陈保柱捏了捏自己的嗓子,然后食指中指沾了点水,对着自己的喉咙位置怒揪几下。
嗓子的位置顿时紫了一块。
“嗯,舒坦了。” 陈保柱长出一口气。
白杜鹃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陈保柱脸上突然挂了笑,“老妹儿啊。”
“你打住,有话直说。”她知道陈保柱这种表情就代表他有事相求。
“嘿!还是我妹,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心思,那哥直说了。” 陈保柱搓着手,“借哥一条枪哩?”
白杜鹃一愣,“你要干啥?”
“打猎。”陈保柱苦着脸,“我这次是为了我们大队拖拉机生产指标来的,我们公社给了我们大队指标,但是却厂子一直没有给我们机器,我想打点猎物找人托点关系。”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家里只有一把老猎枪,还是我爹用过的,你要是觉得不好用还可以找人借,杨建设、乔叔,谨慎……啊不,小苏大夫都有猎枪,你到时给点钱,或是给点猎物都行。”
“那我去找小苏大夫借枪好了,我吃完饭就去卫生所找他。”
吃完饭,陈保柱真的跑去卫生所找苏毅安。
他走在路上,迎面过来几个知青。
为首一个男知青模样斯斯文文,像个知识分子。
他周围的几个知青全都讨好地捧着他说话,“金知青,你啥时候上山啊,我们都盼着呢。”
为首的知青脸上带着淡淡地笑容,“明天我就去。”
“金知青,我们能跟你一块去吗?”
“这……不太好吧,我只有一把枪,没办法在山上保护你们。”
“咳,我们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用你保护?我们跟你一起去帮你抬猎物,听说王自强他们以前就经常跟着白杜鹃一块上山,帮她抬猎物,也不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