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力,意为驱赶者。”
陈保柱呆滞脸。
白杜鹃:“你干嘛这个表情?嫌我取的名不好?”
“我不是嫌弃你。” 陈保柱语重心长,“我是相当的嫌弃!!”
白杜鹃:“……”
陈保柱:“你原来打算给这两条狗取啥名?”
白杜鹃想了想,“叫欢欢或是乐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保柱重重地拍着白杜鹃的肩,“妹啊,听哥的,这次你就用它们原来的狗名吧。”
“为啥?”
“别问,哥就这点心愿,你就说能不能让哥瞑目吧?”
白杜鹃:“……”
不是,咋说的好好的,好像你快要死了似的呢?
最终,两条鞑子狗没有改名。
白杜鹃把两条小狗介绍给小玉它们认识。
母犬安徒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十分听话乖巧。
而且它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所有的狗子都很喜欢它。
小玉一个劲的用牙在安徒的身上啃虱子。
别管有没有虱子,啃就完事了。
大嘴和黑风不断地舔安徒的脑袋,把好端端的一只小狗舔成了芒果核。
白杜鹃连忙制止。
大冬天的,舔的湿漉漉的一会就把小狗“冻成狗”。
古尔加是个男孩子,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它十分强壮,胆子也大,就是第一次面对大嘴也毫无惧意。
“这狗以后肯定强势。” 陈保柱赞叹道。
“我观察了它两天,它口重,应该是钳狗。” 白杜鹃越看这两条狗越喜欢。
大狗们和小狗熟悉了一番后,白杜鹃把两条鞑子狗装在了兽皮袋子里,放在了雪橇上。
才六个月大的狗没办法拉雪橇。
苏布格也套好了他的雪橇,他背着弓箭,陪同白杜鹃和陈保柱离开了恰喀拉人的部落。
莫特额和小塔尔罕目送白杜鹃他们的雪橇消失在视野当中。
白杜鹃的雪橇上载满了沉甸甸的礼物。
那是恰喀拉人的深情厚谊。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