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声,像是在警告什么。
阿蛮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只见柴房门口,那个灰衣女人正鬼鬼祟祟地往怀里塞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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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洒在她掀开的布帘上,露出半张布满疤痕的脸,眼神阴鸷得吓人。
“谁在那里?”阿蛮大喝一声。
女人猛地回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怀里的东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竟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还有一张画着雁门关布防的草图。
小翠鸟突然俯冲下来,狠狠啄向女人的手背。
女人痛呼一声,挥手想打,却被阿蛮扑上来按住:“你是谁?!”
争执声惊动了守夜的士兵。
很快,许怀夕和沈云岫也赶来了。
朱珩闻讯赶来时,那女人已经被捆在了柱子上,灰布被扯了下来,露出一张被疤痕扭曲的脸。
朱珩看着她,脸色骤变,“你究竟是谁?”
女人突然大笑起来:“我是谁?对啊,我是谁?”
二十四年前,她被宁王选做的替身,从此就身不由己。
没想到她的女儿也是如此,宁王真是好狠的心。
“我究竟是谁?”
北疆的风卷着沙砾拍打在帐帘上,发出“呜呜”的声响。
许怀夕坐在榻边,指尖悬在小腹上方两寸处。
小翠鸟缩在她袖袋里,尾羽上的血痂还没褪尽。
自柴房那场闹剧后,这鸟儿便再不肯离开她半步,连沈云岫靠近时都要竖起羽毛警惕——
它比谁都清楚,帐外那个被铁链锁着的灰衣女人,藏着不少秘密。
“把她带进来。”许怀夕对着帐外吩咐,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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