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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金牧立刻眉开眼笑地应下,一把搂住还在发懵的田泽生,“走走走!田大长老,别害羞了!咱们去找金先生合计合计,保证把你的新娘子风风光光娶进门!”他不由分说,半拖半拽地把满脸通红的田泽生拉远。
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离去的背影,顾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这突如其来的喜事和年轻人的羞涩恋情,像一阵清新的风,彻底吹散了他心头的阴霾和疲惫。
他转身回到内室,药已经煎好,由侍女端了进来。顾远挥挥手让侍女退下,亲自端起那碗散发着草药清香的汤药,走到榻边坐下。
乌尔托娅已经从毯子里探出头来,小脸依旧有些苍白,但那双大眼睛却亮晶晶的,充满了初为人母的喜悦和一丝后怕的羞涩。她看着顾远小心翼翼地吹凉汤药,又想起田泽生刚才严厉的叮嘱,不由得嘟起了粉嫩的嘴唇,两根修长白皙的食指无意识地互相点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声音软糯又带着浓浓的歉意:
“郎君……对不起……托娅……托娅太笨了……什么都不懂……差点……差点就伤了……伤了郎君的小狼崽子……” 她说着,眼眶又有些泛红,是真的后怕。
顾远看着娇妻这副又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心都要化了。他将药碗放在一旁,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抚摸着托娅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他们新的希望。他的动作无比珍视,触碰这世间最脆弱的珍宝。
“傻丫头,说什么傻话。”顾远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充满怜惜的吻,“是郎君不好,没照顾好你。现在知道了就好,以后我们的小狼崽子会提醒他娘亲的。”他端起药碗,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托娅嘴边,“来,把药喝了,安安心心养胎。有郎君在,有泽生在,你和孩子都会好好的。”
乌尔托娅乖乖地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喝着苦涩的药汁,眉头微微皱着,但看着顾远专注温柔的眼神,那点苦味似乎也变成了蜜糖。喝完了药,顾远又细心地用温水给她漱口,擦干净嘴角。
或许是安胎药起了作用,又或许是顾远的温柔安抚了心神,乌尔托娅感觉那股恶心的感觉消退了不少,精神也好了些。她靠在顾远温暖的怀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初孕的忐忑和后怕渐渐被巨大的喜悦和期待所取代。
“郎君……”她仰起小脸,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你说……会是个小狼崽……还是个小母狼呀?”
顾远低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辫,笑道:“都好。只要是我们的孩子,郎君都喜欢。像你一样漂亮可爱的小母狼最好,像郎君一样勇猛的小狼崽也不错。”
“那……名字呢?”乌尔托娅来了兴致,开始掰着手指头想,“要是男孩……叫顾什么好?女孩呢……叫顾什么好听?”
顾远拥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宁静:“名字不急,慢慢想。托娅喜欢什么,我们就叫什么。”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和宠溺,“不过,这小狼崽子倒真是救了他爹一命。”
“嗯?”托娅不解地眨眨眼。
“你看啊,”顾远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泽生说了,这十个月,他娘亲可不能再‘吃’他爹了。这十个月,你郎君我,可算是能好好休养生息,练练功,多陪陪你和寤儿、宁儿了。”他故意拖长了“吃”字的音调。
乌尔托娅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羞得小脸通红,像煮熟的虾子,不依地在他怀里扭动:“哎呀!郎君!坏死了!就知道取笑我!” 她嘴上嗔怪着,心里却甜丝丝的,那点因为不能亲近而产生的隐秘失落也烟消云散。她伸出双臂,紧紧环住顾远的腰,把小脸深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贪婪地汲取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温暖和气息。
“哼,坏银!”她闷闷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从顾远怀里传来,“那……那郎君要说话算话!这十个月,要多陪陪托娅,陪陪寤儿和宁儿!不许……不许偷偷去找别的母狼!” 她抬起头,故作凶巴巴地“警告”道,但那眼神里却全是依赖和甜蜜。
顾远被她这可爱的“警告”逗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郑重承诺:“好,郎君答应你。这十个月,只守着我的小母狼和小狼崽们。好好陪你们,也好好练功,把身体养得棒棒的,等我们的小狼崽子出来,才有足够的力气保护你们。”
乌尔托娅满足地喟叹一声,重新窝回顾远怀里。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从窗棂缝隙钻入,但木屋内却温暖如春。兽皮褥子柔软舒适,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草药清香和顾远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两人依偎在一起,低声细语地讨论着未来的孩子。是像托娅一样有着灵动的眼眸和乌黑的长发?还是像顾远一样有着坚毅的轮廓和锐利的眼神?是喜欢在草原上骑马驰骋,还是喜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