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野和左耀都愣住了,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舍。
“主上!您这是……”邹野急道。
“听我说完!”顾远打断他,目光锐利,“落英派、流沙派,随我北上的汉人兄弟,如今活着的,不足百人。他们都是好样的!但现在,风声暂时还算平稳。我意已决,趁着阿保机西征、王庭注意力不在此处,立刻安排你们,带着所有愿意离开的汉人兄弟,扮作商队,返回中原!”
他从怀中掏出两份早已准备好的、盖着他私印的文书和两张厚厚的银票,分别塞到邹野和左耀手中:
“这是通关文牒和路引,用我辽东商行的名义。这银票,足够你们路上花费和在苗疆或老家安家置业!老五,你带着兄弟们,护送老四回苗疆,与史迦和孩子团聚!老五,你到了苗疆后,是留下,还是带着小翠和愿意跟你走的兄弟回你淮河老家,都由你!”
顾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深沉的情谊:“我能为你们做的,只有这些了。这些年,苦了你们了。走吧,去过你们该过的安稳日子。这是我顾远,对你们最后的命令,也是……请求。”
邹野和左耀看着手中的文书和银票,又看看顾远那郑重的眼神,眼圈瞬间红了。他们知道,主上这是要为他们这些老兄弟铺好最后一条退路,斩断与他的牵连,让他们彻底安全!这份情谊,重逾千斤!
“主上!”邹野声音哽咽,单膝跪地,“邹野……遵命!此生追随主上,邹野无悔!主上保重!”他重重叩首。
左耀也跪了下来,双目含泪:“老五……遵命!主上!您……您一定要好好的!日后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刀山火海,左耀绝不皱一下眉头!”
顾远扶起两人,用力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好兄弟!保重!记住,活着!好好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三人相视,一切尽在不言中。离别的愁绪,在喧闹的宴会中,悄然弥漫。
宴会持续到深夜,篝火渐熄,酒意阑珊。族人们带着满足的笑容,三三两两互相搀扶着回到各自的毡包木屋。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巡逻卫兵轻微的脚步声和草丛间夏虫的低鸣。
乌尔托娅早已被酒意和喜悦熏得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从宴会后半段开始,她就如同粘人的小猫,紧紧缠在顾远身边。顾远也毫不避讳地当众展示着对她的宠爱——亲自为她切下烤羊最嫩的部位,喂到她嘴边;用指腹擦去她唇角的油渍;在她被女眷的“虎狼之词”羞到时,将她护在怀里低声安慰;甚至在众人起哄下,抱着她原地转了好几圈,惹得她惊叫连连却又笑声不断。那份毫不掩饰的偏爱和亲密,让所有人都看得分明,这位年轻的族长夫人,在族长心中是何等分量。
终于回到属于他们两人的、温暖而私密的木屋。门闩落下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屋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暧昧而温暖。
分别近两月的思念,如同压抑的火山,在独处的这一刻轰然爆发。乌尔托娅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和篝火的烟火味,她转过身,眼神灼热地看着顾远,那双灵动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野性而诱惑的光芒。她不再像平日那样羞涩,反而带着一种草原女儿特有的豪迈和大胆。
“郎君……”她声音沙哑,带着醉人的诱惑,一步步逼近顾远,高挑而充满活力的身体几乎贴上他的胸膛。
顾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撩拨得心旌摇曳,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顺势搂住她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我的小托娅,今晚……似乎格外热情?”
乌尔托娅没有回答,只是踮起脚尖,温热的唇瓣带着酒意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猛地印上了顾远的唇!她的吻技依旧有些生涩,却充满了热情和急切,仿佛要将这两个月的思念和等待都融化在这一吻之中。
顾远闷哼一声,立刻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攻城略地,汲取着她的甘甜。他的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背脊上游走,隔着薄薄的夏衫,感受着她肌肤的滚烫和微微的颤抖。
一吻方歇,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乌尔托娅眼神迷蒙,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她猛地用力,趁着顾远意乱情迷之际,竟将他推倒在了铺着厚厚兽皮的矮榻上!她顺势跨坐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征服了猎物的女王。
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顾远的颈间,然后张开贝齿,带着一丝顽皮和野性,轻轻地、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用牙齿叼住了顾远凸起的喉结!那尖锐而酥麻的触感,瞬间让顾远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股危险的、却又无比刺激的电流窜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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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顾远倒吸一口凉气,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笑意和宠溺,“小母狼……露出獠牙了?这是要谋杀亲夫不成?”
乌尔托娅松开牙齿,舌尖却在那被咬过的喉结上轻轻舔舐了一下,留下湿热的痕迹。她抬起头,媚眼如丝,脸上带着得逞的狡黠红晕,声音又娇又蛮:“就是咬你!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