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彼此心照不宣地生涩地配合下,双方达成了重要共识:卡尔,麻烦你先问清楚条件再过来跟王月生谈。
出门的时候,王月生和卡尔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瞟了一眼那根晾衣架,算是又达成了一项共识。
当晚,也不用向叔爷和大伯汇报跟德国人的交往,因为彼此早有默契,王月生不会越过家族直接跟此间第一大外部势力法国人接触,而王月生自己跟外国人建立的关系,家族可以利用,但不能短路,必须也通过王月生。
再次谢绝了几位堂弟带自己去见世面、喝花酒的邀约,其实对方也只是出于礼仪口头表示这么一下,多少年了,谁不知道谁的脾气秉性,但总要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来。而且这个年代喝花酒可不是像后世去夜店那样有非议,反而是种风雅之事,因为那个啥之前还是要吟诗作对的,哪怕是薛蟠体的。
魂穿后世,晨起,伊洛蒂一番努力,成功口含 去洗漱,让监听的刘局长手下领队之人暗自叹息,你说你美国人直接跟伊洛蒂这边买不就行了么,非要自己派人来取。这么久了,也没确认下来到底美利坚的女唐僧是哪位。
王月生则是一直在刷手机,延长战斗的时间。伊洛蒂对此倒是从不在意,哪怕知道他是在跟一个女生暧昧。法国熟女艺术家的心态果然与众不同,前世的乔安娜也是这样,还让王月生把那个号称给他生了孩子的意大利贵族家的女孩约来一起。王月生大呼冤枉。
暧昧的女生就是周小姐。因为她们几个大陆电视台的联合转播团队昨晚开会了,终于披露,此次直播的对象就是王胜先生在香港建立的保罗·杜兰画廊的开业仪式。
“你真的无法想象,当一大堆国内省部级干部轻易都请不到的电视台实况转播,被用来做一个香港画廊的开业直播时,那些人吃惊和后来义愤填膺的样子。哈哈,除了我,我很吃惊,但我很开心。而且,不用我申请,组长就直接点名让我今天来专访你。天啊,我们省台的领导平时都见不到这位组长,他居然知道一个县台的我,哦,不对,我们马上要升级成地级市了。对了,后来那个什么旅游开发公司给你股份了没有?”
“我不知道啊。我没有看的,我所有的收入现在都是冯冯在管”。
“哟,气管炎啊”,对面沉默良久,来了这么一句。
“不是啊,我跟省里说了,我不要分红,把他们省里的周周送给我就两清了”。
“呸,要死啊你。谁肯给你。谁答应你的,让他去陪你”。酸涩的口吻马上变得蜜意无限,让王月生突然有了反应,结果让刚洗浴出来的伊洛蒂看到后大喜过望, ,摇动起来。王月生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像第一次沙漠骑骆驼时的感觉,只不过现在自己是那只骆驼。暗自庆幸自己是在打字而不是视频。不过对方肯定知道这么早,双方都刚起床,视频肯定很尴尬。
专访是要专访的,但王月生,哦,不,王胜先生早在当初敦煌献宝时便有要求不要露脸,只接受文字报道,所以,什么摄影师啊、灯光师啊都不用来。结果,就成了王胜先生请主持人周小姐一起去吃香港特色早茶,同时接受采访。至于采访内容,周周你想写啥写啥,咋样,哥对你好吧。于是,更像是二人跑到香港来约会。
吃完早茶,王月生陪着周小姐散步。香港人口太稠密,让大陆来的习惯散步的人极不适应。但居然就在二人喝茶的酒店旁边,就有好大一片绿地。二人静静地走着,没有说什么,却感到很自然。突然,王月生看到一块指路牌上写着“维园道”二字,惊讶地说“我一直以为香港都是殖民味道十足的街名呢,什么告罗士打路啊,弥敦道啊,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块古韵十足的地方”。
“怎么古韵十足了?”周小姐好奇地道。
“我不知道这个维园的主人是谁。如果维不是他的名号的话,那么有可能是引自诗经《周南·葛覃》里“维叶萋萋”,正好对应了此处植物茂盛之意,也可能是源自《管子·牧民》里国有四维,礼义廉耻,四维不张,国乃灭亡里的维,表现出了主人高洁自律的品格”,王月生振振有词地说。随后,侧头看见周小姐脸上一副诡异的表情,好奇地问“怎么了?今天不方便喝凉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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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周小姐的手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