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也上前将书生带走,少不了一顿教训。
回到客房时,赵虎忍不住道:“公子,咱们是去凉州办大事的,管这等小事,会不会耽误行程?”
秦朗坐在灯下,翻看温启铭给的《凉州部族考》,闻言抬头笑了笑:“大事由小事攒成,人心也是。若连江州客栈里的五十文钱都瞧不见,到了凉州,又怎能看懂那些部族的纷争?”
马汉在一旁擦拭佩刀,接口道:“公子说得是。当年在凉州,部族间常为了几头羊、几捆草料就动刀子,咱们总觉得是小题大做,后来才知道,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命根子。”
窗外的运河上传来夜航船的橹声,伴着远处酒肆的歌声,温柔得像江南的水。
秦朗望着灯火里的江州城,忽然觉得,这一路西行,或许不只是为了抵达凉州,更是为了路过这些烟火人间——看懂了江州农户的眼泪,才能更明白,凉州的风沙里,藏着的究竟是怎样的生计与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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