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在那里做实事——这本身,就是最好的言传身教。”
正说着,苏相从书房出来,手里捏着份塘报,脸色沉得像要落雨:“凉州传来消息,陈崇岳把几个非议他屯田策的儒生抓了,罪名是‘空谈误国’。”
他看了秦朗一眼,语气里带着忧色,“你这套心学,到了凉州,怕是要撞上块硬骨头。”
秦朗接过塘报,指尖抚过“空谈误国”四个字,忽然低低笑了,眼底却藏着韧劲:“他怕的,或许不是空谈,是怕有人真把学问落到实处,戳破了他的面子。”
夕阳漫进相府的天井,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秦朗知道,心学的传播从来不是目的。能让那些散落在京城各处的微光,跟着他穿过凉州的风沙,照亮更多人心里的路,才是他该去做的事。而前路纵有硬茬,只要守住“为善去恶”的本心,总有能“格”开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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