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便是不行,沈琅也绝对不会像以前那么信任他,到时候,她要看看这位人人称赞的少师,如何东山再起?
“公主,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危就搞不明白了,她怎么就逮住自己一个人纠缠,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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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喽”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实际上,她就是想要个工具人,替自己挡挡视线。
“绝无可能”
谢危不傻,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绝不会,也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功亏一篑。
“好吧,那只能各凭本事啦。”
沈初留下这话,然后蹦蹦哒哒的走了,徒留某人望着她的背影怀疑人生。
他的话,她到底听清楚了没?
沈初自然听清楚了,她要的又不是一个答案,只是一个姿态而已。
与此同时,姜家那边也收到了姜雪宁受伤的消息,孟氏又气又急。
都说了不让她去,不让她去,她非是不听,她都说了,以姜雪宁那个性子就是惹事的人。
偏老爷还不信,现在好了,得罪了天宸公主,还被罚跪,连累姜家跟着丢脸。
孟氏请命进宫,她得把人接回来,这么在宫里住着不是事啊。
沈芷衣也是这个意思,在宫里宁宁得不到好的照顾,她又要忙着照顾母后,难免忽略她。
还不如回家好好休养,等她养好伤了,再回来与她们一同上课。
姜雪宁心有不甘,回来一场,什么都没办成,反而落的一身伤。
只这件事没有她做决定的资格,孟氏一来,她就跟着她回家养伤去了。
宫里,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人不多,姜雪宁离开的事,并未产生任何影响。
夜里,沈初看着在自己床上坐着的人,气愤不已。
“沈琅,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已经是深夜,他们虽是兄妹,可这么独处一室,到底不合规矩。
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未来,一切,就全毁了。
“你和谢危独处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的名声,未来?”
沈琅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什么,说的话自然更能戳中她心窝。
“我们身份有别,我为君,他自是不敢做什么,即使传出去,也不过是一个桃色信息。”
但他就不同了,若是叫有心人发现他的心思,她怕是不能活在这世上了。
还有她那位好母后,是绝对不会留下她的,在她心里,皇位,薛家的荣耀,她的富贵,哪一个都比她重要多了。
“好一个身份有别,那朕身为亲兄长,过来探望自己嫡亲的妹妹,又有何不可?
整个天下谁人不知,你,是皇室最受宠的公主,朕和父皇比,还差的许多呢。”
沈琅上前,不容置疑的将她拽入怀中,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心里的烦躁平复许多。
“你还敢提父皇?
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一定不会放过你。”
沈初最后悔的就是相信这个家伙,替他说了话,要不然这个皇位还不一定轮到谁呢。
她也不会落得这个地步,她越想越气,直接低头咬他。
“嘶——”
沈琅没想到她会真下手,嘴,这疼痛,怕是已经出血了,这臭脾气,什么习惯。
直到嘴里尝出血腥味,沈出才松手,她看着明黄衣服上露出的血红色,心里满意。
沈琅也看到了,无奈叹息,“你这个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沈初装作听不到,她才不愿意改,要是改了,她还拿什么出气。
沈琅见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不会改的,拉着她向床边走去。
“你干什么?”
沈初见他脱衣服,以为他要那个,惊呼出声。
“睡觉”
沈琅一眼就知道她误会了,也没有解释,自顾自的脱了衣服,将她抱上床,然后他自己跟着躺下。
沈初起初也以为他会做些什么,刚想骂他,就见他眼底那厚重的阴影,知道他这是又失眠了。
又见他规规矩矩的,只是抱着她,并未有其它行动的意思,就知道他只是睡觉。
沈初想了想没有拒绝,他们自小就这样相处,父皇忙时,都是他在照顾自己。
两人同在一张榻上睡也是常有的事,后来即使分开了,他夜里也会时不时的过来找自己。
那时的她并未多想,只当他是担心自己住不惯。
后来他都大婚了,还来,她才真正意识到不对劲,赶忙出声赶他出去。
他也听话,事后还跟自己道歉,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成想,父皇走后,又恢复了原样,只是这次她的话,他根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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