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应声去安排。很快,一辆亮眼的粉色宾利缓缓从车库驶出,停在别墅正门口。车身贴着独家定制的珍珠膜,在阳光下泛着柔和又张扬的光,和不远处秦俊熙那辆低调的黑色宾利形成鲜明对比。
白若溪踩着十厘米的水晶高跟鞋走出大门,目不斜视地掠过站在宾利旁的秦俊熙。他今天穿了件她以前送的灰色羊绒衫,大概是想显得亲近些,可白若溪只觉得讽刺。
“若溪!”秦俊熙上前一步想拦她,却被白家的保镖礼貌地拦住。
白若溪拉开车门,回头时眼神冷淡得像在看陌生人:“秦先生,保持距离。你我非亲非故,让外人看见,还以为我云城白家的千金,巴巴地想蹭你秦家的车呢。”
她弯腰坐进车里,真皮座椅自动调整到最舒适的角度。王叔贴心地递过一杯温水:“小姐,去学校?”
“不去。”白若溪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去市中心的恒隆广场,我要给我妈挑个生日礼物——顺便告诉秦俊熙,我白若溪想坐的车,从限量版超跑到私人飞机,什么没有?他那辆宾利,还入不了我的眼。”
车子平稳地驶离山庄,后视镜里,秦俊熙的身影越来越小。白若溪收回目光,打开车载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白家旗下新开业的免税商场宣传片。她拿起手机,给闺蜜发消息:“下午逛街,刷我的卡,随便买。”
从前总觉得爱一个人就要收敛锋芒,现在才明白,她是Z国云城首富的千金,天生就该活得恣意张扬。那个不懂珍惜她的人,不配让她委屈半分。
粉色宾利平稳地停在神话酒店门前,门童刚要上前开车门,白若溪已自己推门下了车。一身高定香槟色套装衬得她身姿挺拔,颈间祖母绿项链在阳光下折射出贵气的光,与酒店金碧辉煌的门面相得益彰。
她抬眼扫过这栋秦氏集团旗下的地标性建筑,唇角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嘲讽。曾几何时,她会为了等秦俊熙,在这酒店大堂的角落坐一下午,如今再踏进来,心境早已天差地别。
“白小姐,这边请。”早有人在门口等候——是秦氏集团的副总,见了她立刻躬身引路,态度比对待秦俊熙的订婚对象林在京还要恭敬。谁都知道,云城白家不仅是首富,最近还在和神话集团谈一个足以影响华东区市场的合作,这位千金的分量,没人敢轻视。
白若溪目不斜视地走进大堂,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她身上,引得不少宾客侧目。有人认出她是白家大小姐,窃窃私语声里带着好奇——毕竟,谁都听说了她和秦俊熙的过往。
“白小姐突然到访,是有什么吩咐?”副总小心翼翼地问。
“找秦俊熙。”白若溪语气平淡,指尖把玩着限量款手包的链条,“告诉他,我来谈合作的——哦,对了,别说是我,就说云城白家派了代表。”
副总愣了一下,连忙应声去通报。白若溪找了个靠窗的卡座坐下,服务生刚递上菜单,她便抬手:“最贵的下午茶套餐,再来一瓶82年的拉菲,醒着。”
她望着窗外街景,眼神慵懒却带着锋芒。神话酒店又如何?秦氏集团的产业又怎样?她白若溪今天踏进来,不是为了见那个渣男,而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云城白家的千金,从来不是只能追在别人身后的小可怜。
没过多久,秦俊熙急匆匆地从电梯口跑出来,西装领口微敞,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当他看到卡座里从容品茶的白若溪时,脚步猛地顿住,眼底闪过震惊。
白若溪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唇角弯起一抹疏离的笑:“秦总,好久不见。看来,还是谈生意的时候,你才肯见我啊。”
白若溪端起高脚杯,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划出弧线,她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秦俊熙,唇角勾着笑,眼底却没半分暖意。
“恭喜你啊,秦俊熙。”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他耳中,尾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嘲讽,“终于订婚了,还是和林氏集团的千金,门当户对,真是皆大欢喜。”
秦俊熙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被白若溪抬手打断。
“别误会,我不是来抢婚的。”她放下酒杯,指尖在杯口轻轻摩挲,“毕竟我白若溪,是云城首富的千金,还犯不着做那种掉价的事。今天来,一是代表白家谈合作,二是想亲口跟你说句‘恭喜’——恭喜你得偿所愿,终于摆脱我这个‘麻烦’了。”
她站起身,比秦俊熙矮了小半头,气势却丝毫不输:“听说订婚宴办得很风光?林小姐很漂亮,配你正好。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你当你的秦家继承人,我做我的白家大小姐,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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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熙攥紧了拳,指节泛白:“若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在京……”
“哦?不是那样?”白若溪挑眉,步步紧逼,“难道不是你点头同意的?难道不是你在生日宴上,任由秦会长宣布订婚的?秦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