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贝壳里的珍珠,硌得人心里发痒。
走到巷口时,秦俊熙突然叫住她:“周末有时间吗?”
若溪回头,看见他站在路灯下,黑色西装被晚风吹得轻轻晃动:“我妈说,要请帮我们修水管的人吃顿饭。”
他的耳朵红得更厉害了,像被路灯烤过的樱桃:“正好……我那天有空。”
若溪忍不住笑了。原来冰山融化的时候,是甜的。她挥挥手转身走进巷口,帆布包上的“百草”二字在灯光下闪着光——她果然没猜错,自己的剧本,就得自己写才有意思。
远处的轿车里,秦俊熙摸着内袋里的照片,指尖一遍遍划过照片上女孩的笑脸。副驾上的宋铭宇推了推眼镜:“俊熙,你好像对她不一样。”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洗衣店的灯光在巷口亮起来,像片温暖的海。或许从很久以前,在B市的海边,他就该知道,有些野草,一旦扎了根,就再也拔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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