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泛红的眼睛,杨兰到底不忍心把话说的太难听。
好歹是这么多年看护长大的孩子,对于宫门小辈,她总是温情多过淡漠。
深深叹了口气,杨兰苦口婆心地道:“你年纪还小,或许把依赖当做了爱意,远徵,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走吧。”
她有意给孩子留面子,背对着人,划到温泉池另一边,静静等待他离开。
不一会,身后响起脚步声。
只是这声音越来越近,最后,一片阴影笼罩在杨兰头顶。
她惊讶地抬头,下一刻,唇瓣被人含住。
“唔!”
她睁大眼睛,呆楞在当场,脑子里都是一片浆糊。
碾压,摩梭,侵占。
炙热滚烫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后退挣扎,却被按住后颈,制住双手。
杨兰被迫感受一下宫远徵究竟有没有长大,说的话到底是不是孩子气。
再次被牙齿撞到嘴唇,疼得直飙眼泪花后,杨兰狠狠咬了他一口。
技术太差劲了,除了一腔热血,根本毫无章法。
宫远徵松开全方位掌控她的双手,轻轻擦过唇上血迹。
他只以为这是杨兰愤怒的反抗,完全没往自己能力方面想。
“兰儿,现在你该知道了吧,这不是依赖,更不是移情,我就是爱你。”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
不要将他看作和宫子羽一样的孩童,他要当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她今后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伴侣。
面对宫远徵的发疯,杨兰疲惫地闭了闭眼。
她舀起温泉水,泼在他脸上:“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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