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打的人?”
刘禅点点头。
“是我打的,不过那也是他该打!”
那刘管头说道。
“不管如何,大汉律令闹市之中不得打架闹事,如有违令,轻者杖一十、罚二百钱罚金,严重至人死伤者以弄律送京兆尹定罪。”
那官差看了一眼那公子又看了看刘禅说道。
“你这可够仗一十的了!”
这时刘禅大姐说道。
“这位官爷,我们本本份份做生意,这人一进门就开始闹事,我们劝其不听,他语气之中多有轻薄之意、他们还先动手打人,我弟这才被迫还手将其轰出门外!”
那刘管头看向那张公子。
“可否属实?”
张公子说道。
“没有的事,就是这人先动手将我等打伤,现在我还疼的无法走路,这事你们官差不能不管啊,家父张二河!”
那官差听到此处只能是一皱眉对着刘禅大姐说道。
“你们可有证人!”
“有!”
刘禅大姐一说数个在场的女工上前作证。
那人看到好几个出面为刘禅作证,那人立声说道。
“他们都是绣楼女工,自家人作证如如何能信。”
正在此时又有两个官差走进绣楼,其中一人走到那管头身前小声说着什么。
那人听完,随之转身看向那张公子。
“我说张公子、张巡检,这次又是你醉酒带头闹事,上一次要不是你父亲去与人私了,你都够打二十大板的,再这样下去我看京兆尹就该把你请去问话了。”
那张公子被人抬着立时说道。
“刘管头你什么意思,你收他们绣楼好处了是吧。”
“我可告诉你,这与上次不一样,今日挨打的是我,你看这小子都把我踢成什么样了,你还帮着他说话。”
“说我闹事,你让他们说我闹什么事了,我没给钱吗!”
“大汉哪条律法写着不许人在绣楼吃酒的,我有钱我想在哪儿吃就在那儿吃,你不让我吃酒可以让我走,将我一脚踢出门这就是伤人。”
刘管头说道。
“可我们也了解到是你的人想对那女子动手在先,人家弟弟才还手打人,人家要是告你轻薄女子,你也说不清楚。”
那管头走至近前小声对那人说道。
“哼,到时真要对薄公堂,只一条轻薄良家女子之罪可就是四十大板,弄不好还要吃牢饭,你可想清楚!”
说完那管差站直身子说道。
“这样吧!”
那刘管头看着刘禅大姐和那张公子说道。
“我看你们也都不想把事闹大,各退一步,你们把那钱还给这张公子做为医药钱,张公子你与那位姑娘道歉,这事就此了了,如何!”
刘禅看向自己姐姐看到姐姐点头,这才算是同意。
金娘随之将那块金饼还给那人。
刘管头说着带人转身离开。
那张公子喊道。
“这就完了,我今日什么也没捞着就赚了一脚。”
那管头头也不回的说道。
“不用谢,再有不满去京兆尹官衙击鼓鸣冤,正好你父亲也在京兆尹官衙办公,你看他管不管你!”
听到父亲二字,那公子也顿时不再说话。
刘禅走上前。
那人一个起身从担架之上跳起来,连忙后退几步对着刘禅说道。
“我告诉你,官差还未走远。”
“你敢动、我就躺下!”
刘禅却是说道。
“别装了。”
“我根本就没用力,要不然你真就站不起来。”
“现在与你说清楚,不管你父是何人,以后都不许再来这里闹事,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
说着刘禅一拍那人肩膀。
张公子被刘禅这一拍身子向下一矮、差点没站住。
警告了那人,刘禅这才与两个姐姐说话。
刘禅一一问过姐姐的衣食住行,许久之后才离开鸳鸯绣楼。
有张皇后提醒在前,刘禅此次未有再提封号一事。
刘禅边走边对赵广说道。
“这京兆尹官差看今日之作派是未有官官相护,可那人处处打着其父的名义到处惹事,这长安市令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最起码也是个教子无方。”
“你去知会董允一声,让其查一下这张二河平时有无贪墨违律行为!”
“这种人纵子如此,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赵广一拱手说道。
“是!”
而此时,那被刘禅吓走的张公子却是来到一家酒楼之内,自己要了一个雅间独自在些喝着闷酒。
现在的张大公子心中极为不平。
“岂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