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岂有此理,我打别人要赔钱赔罪,别人打了我倒是没事,还说我调戏妇女,让我赔礼,你们说,我那是调戏吗?”
张公子一边喝酒一边询问身边的家丁说道。
“你们说话,这是调戏吗!”
几个家丁心中明白自己这公子是什么德性,不吃酒还好,一喝酒就到处惹事。
半个长安的闹市酒家店铺,掌柜没几个不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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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又恰好这人父亲是长安市令。
长安市令不算什么高官,连上朝面圣议事的资格都没有。
可这个官职却管着长安所有集市商家店铺,还有长安内外的牛羊马市的所有来往通行、交易等等。
这些都要归长安市令管。
这些商家没人敢拿这位市令的独子怎么样。
遇事只能是能忍就忍,不敢得罪这位公子哥。
几个家丁看着已经喝大了的公子,没人敢说真话。
只能是连连摇头说、不算。
而就在一旁伺候的那酒家掌柜也是无奈的连连摇头说道。
“不算,您父亲任长安市令以来对我们这些商家多有照顾,我们在长安开门做生意也放心多了,现在你做为市令之下的商差官捕巡检,这市面上的小偷都没几个。”
“这都是张公子您管理官市有方的结果啊。”
那人听到掌柜说话心中很是开心。
这说明别人对他的能力还是认可的。
可随之又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道。
“什么张公子李公子的,在外面要称我职务、要叫我张巡巡检官,再乱叫下次我先从你这里清查。”
掌柜一边陪笑一边给其倒酒说道。
“是是是,张巡检官说的是!”
随之张巡挥挥手说道。
“这就对了,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所得,与我父无有关系!”
“你下去吧,本巡检在此再喝一会!”
那掌柜拱手离去,而一旁的家盯走上前给张巡满上一杯酒说道。
“我说公子,不是老仆说你。”
“你喜欢那女子就请您父亲派人去提亲就是,咱们家主是堂堂的长安市令,怎么说也是朝廷八百担朝廷命官,您也是各市的巡检差官。”
“难道以您的家世还能配不上他一个商户绣女。”
“我都打听过了,这女子没什么来历,只是那鸳鸯楼主人刘金娘雇来的一个女工而已。”
“就凭咱张家在长安的家世,咱们比上不足,可配她一以刺绣为生的商家女,您能看上他那是她家祖上冒青烟。”
“你干嘛还非要整这一出。”
“这下可好,让人家弟弟当成流氓泼皮给打了出来,这回去要是让家主知道了,您又少不得挨一顿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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