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一个说法。”
“我等不了了,今天,一刻钟内,必须要结果。”
“否则,我就去找我的师叔,齐老会长,让他给我主持公道。”
她能等,凌峰也等不了了。
齐鸣鹤见她起身就往外走,这下真着急了,“给,我说了给!”
“姑奶奶诶!你别着急嘛!”齐鸣鹤一边说,一边从胸口口袋里往外掏支票,烦躁道:“笔呢?笔怎么全不见了?”
“堂堂海旦大学,办公室里连支笔都找不到,也不知道那些赞助商都是干什么吃的!”
话音刚落,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身影,并递过来一支笔,“要不,我的借您用用?”
齐鸣鹤抬头一看,发现竟是角落里的那个记者。
原来刚才几人拉锯谈条件的时候,记者双眼冒光,坐在角落里掏出笔记本奋笔疾书,本子上密密麻麻,写的满满当当。
齐鸣鹤哆嗦着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钢笔,声音都快哭了,“今天的这篇报道,能不发吗?条件你来开……”
记者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能,真相只有一个!”
这一下,齐鸣鹤的眼前是真的一黑,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