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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瑶看着那令牌,手指猛地一颤,鬓角的珠花晃得更凶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年被父亲踩在脚下的云家,竟能起死回生,还搭上了西域的路子。
“你……你别得意!”沈姝灵见姐姐落了下风,梗着脖子喊道,“就算你们家有钱又怎样?还不是……”
“还不是什么?”云淑玥打断她,目光扫过沈碧瑶腰间那枚玉佩,声音陡然转厉,“还不是能让某些人,戴着别人家的嫁妆招摇过市?”
这话像巴掌甩在沈碧瑶脸上,她猛地捂住玉佩,后退半步,眼里终于露出惊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高栈的声音,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看来孤来的正是时候,正好赶上听一出‘云家破产’的笑话。”
他缓步走进来,目光落在那枚令牌上,对云淑玥道:“西域商队的老汗王昨日还跟孤念叨,说云家的新茶方子独一份,让孤务必关照。怎么,沈小姐连这都不知道?”
沈碧瑶姐妹彻底哑了声,站在原地像两尊僵硬的泥菩萨。云淑玥看着她们青白交加的脸,心里那点郁气终于散了——什么白莲花,什么伪姐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过是跳梁小丑。
她拿起掌柜递来的狐裘,对高栈微微颔首:“多谢殿下解围。”
转身离开时,她特意从沈碧瑶身边走过,轻声道:“对了,提醒沈小姐一句,那玉佩的原主,是我母亲。若想要,不妨亲自来云府求。”
鎏金铜铃再次响起,伴着沈碧瑶压抑的啜泣声,云淑玥的脚步轻快了许多。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狐裘上,暖融融的——看来,这上京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
“靖国云城的星云帝国,从建城那日起就没听过‘破产’二字。”云淑玥的声音带着冰碴,目光扫过沈碧瑶时,像在看一件蒙尘的旧物,“倒是你,靠着家族余荫混吃混喝的千金小姐,也配提‘比较’二字?”
沈碧瑶被戳中痛处,脸涨得通红:“你少嚣张!我可是……”
“你是什么?”云淑玥打断她,指尖在银狐裘上轻轻一弹,“靠父亲攀附皇室的旁支,还是拿着沈家的钱装腔作势的假凤凰?”她转头看向脸色同样难看的沈姝灵,“至于靖国皇室的长公主?抱歉,星云帝国的皇商名册上,还没见过沈姓的名字。”
沈姝灵气得发抖,指着她的鼻子:“你敢辱没皇室!信不信我让父皇……”
“让你父皇如何?”云淑玥忽然笑了,从手包里抽出一张卡片,在灯光下泛着暗哑的金属光泽,卡面中央的星云图腾镶嵌着细碎的钻石,边缘烫金的“至尊皇家”字样低调却夺目。
掌柜的眼睛瞬间直了——那是传说中只有星云帝国皇室核心成员才能持有的万事达至尊黑金卡,整个靖国境内,据说不超过三张。
“这件,这件,还有橱窗里那套云锦礼服。”云淑玥漫不经心地指点着,将黑金卡放在柜台上,“全部包起来,记在星云帝国皇室账上。”
沈碧瑶姐妹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她们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看似低调的女子,根本不是什么家道中落的破落户,而是星云帝国真正的金枝玉叶,是她们连仰望都够不到的存在。
高栈站在一旁,看着云淑玥从容吩咐掌柜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走上前,指尖轻叩柜台:“再加一件玄狐披风,算孤的。”
云淑玥抬眸看他,他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星云长公主初来上京,孤这个地主,总该尽点心意。”
沈碧瑶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终于知道,自己方才的嘲讽有多可笑——在真正的皇室血脉面前,她所谓的“尊贵”,不过是个笑话。
掌柜的双手捧着黑金卡,小心翼翼地刷完单,将包装精美的衣物递给随从。云淑玥接过高栈递来的披风,淡淡道:“多谢殿下。”
两人并肩走出锦绣阁时,鎏金铜铃的响声里,还混着沈姝灵压抑的呜咽和沈碧瑶气急败坏却不敢发作的喘息。
云淑玥拢了拢披风,感受着内里柔软的绒毛,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跟星云帝国的长公主比排场?沈碧瑶怕是还没搞清楚,自己在跟谁较劲。
云淑玥的目光掠过沈碧瑶姐妹紧攥的手,那点刻意压制的窘迫在她眼里无所遁形。她指尖把玩着刚收起的黑金卡,金属的凉意透过薄手套渗进来,语气轻得像风拂过绸缎:“怎么,两位沈小姐是没带够钱?”
沈碧瑶的脸腾地红了,下意识摸向腰间的钱袋——那里面是母亲刚给的月例,够买件寻常锦缎衣裳,却连眼前这件银狐裘的零头都不够。她强撑着扬起下巴:“谁、谁买不起?不过是觉得这料子俗气,配不上我们的身份罢了!”
“哦?”云淑玥挑眉,示意掌柜把那件被沈姝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