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瑶脸色一白,慌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最好。”云淑玥突然抬手,指尖精准地捏住她耳边的碎发,那截看似自然的卷发里,藏着枚微型录音器——是刚才沈姝灵摔盒子时,她偷偷别上去的。“上次在茶水间录我说话,这次又想录我和高栈的动静?沈小姐,你的手段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录音器被狠狠扔在地上,高跟鞋碾过的瞬间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高栈从身后揽住云淑玥的腰,目光扫过沈碧瑶惨白的脸:“明天不用来上班了,盛世集团的离职报告,我会让人事部直接寄到你家。”
“不!高总!”沈碧瑶扑通一声跪下,抓住高栈的裤脚,“我错了!是姝灵姐逼我的!她说只要拿到你们的把柄,就能让你身败名裂,就能……”
“就能让你顶替云淑玥的位置?”云淑玥轻笑一声,抬手调出全息屏,上面是沈碧瑶深夜潜入设计部,偷换“星雾系列”面料样本的监控,“你以为把劣质纱线换成正品,就能嫁祸给我?可惜啊,云氏的面料都有隐形水印,你的小动作,早被仓库的智能系统记录下来了。”
她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沈碧瑶,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将人凌迟:“你和你堂姐一样,总觉得靠点小聪明就能偷走别人的人生。却忘了,真正的底气从来不是偷来的——我能让娄昭容低头,能让白虎国母穿我的设计,能让高栈当众承认我是他未婚妻,靠的不是眼泪和算计,是云氏百年的根基,是星云皇室的血脉,是我手里能随时让你们沈家彻底消失的权力。”
高栈嫌脏似的踢开沈碧瑶的手,从西装内袋掏出份文件扔在她面前——是沈家挪用皇室基金的完整证据链,末尾还附着国际刑警的通缉令。“你父亲在海外躲了五年,以为没人能找到?这份文件,明天就会送到国际刑警总部。”
沈碧瑶瘫坐在地上,看着文件上父亲的照片,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笑话。她以为的靠山,不过是别人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她算计的对象,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云淑玥挽着高栈转身走向电梯,经过宴会厅时,恰好撞见被保安架住的沈姝灵。沈姝灵看到沈碧瑶的惨状,突然疯了似的尖叫:“是她!都是她骗我!她说能帮我夺回一切……”
云淑玥脚步没停,只淡淡留下一句:“牢里有大把时间,你们姐妹俩慢慢算。”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高栈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刚才撕绿茶的样子,比在董事会怼娄昭容还帅。”
云淑玥捏了捏他的脸:“彼此彼此,刚才碾录音器的力道,比对付军火商还狠。”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窗外的霓虹在他们眼底流转,像极了被踩碎的渣滓——那些试图攀附的、算计的、觊觎的,终究不过是这场权力游戏里,被随手清扫的尘埃。
沈碧瑶被保安架着往外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哭喊:“我不甘心!云淑玥你凭什么!等我找到你挪用皇室资金的证据,看你还怎么在星云帝国待下去!”
云淑玥站在宴会厅的水晶灯下,指尖把玩着那枚星尘石项链,声音透过扩音系统传遍整个大厅,清晰得像一记耳光:“挪用皇室资金?沈小姐怕是忘了,星云皇家银行的首席审计,是我郁家旧部——你父亲当年偷偷转移到海外的那笔赃款,上周刚被他冻结,现在就在帝国国库的账户里躺着。”
她缓缓抬眼,目光像淬了冰的箭,直射向被拖拽的沈碧瑶:“你以为凭你那点伪造的账目,就能诬陷我?星云帝国的每一笔皇室支出都有三重虹膜验证,我的签名笔迹在皇家档案馆存了十七年,你仿得再像,过不了智能系统的笔迹流分析。”
沈碧瑶挣扎着回头,眼里布满血丝:“总有一天我会进去的!等你倒台了……”
“等我倒台?”云淑玥轻笑一声,抬手示意保安停下。她一步步走到沈碧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我不妨告诉你,星云帝国的入境黑名单上,你的名字排在第一位——五年前你帮你父亲传递假身份时,就已经被永久禁止踏入星云领土。”
她从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扔在沈碧瑶脸上,是帝国海关的禁令原件,盖着星云皇室的鎏金印章:“别说踏进星云,你连靠近帝国边境线三百公里的资格都没有。沈碧瑶,只要我云淑玥还是星云长公主一天,你这辈子都只能像条丧家犬,在白虎帝国的角落里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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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痴心妄想?”云淑玥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诛心,“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想觊觎属于我的东西?下辈子投个好胎,先学学怎么做人吧。”
说完,她直起身,对着保安扬了扬下巴:“扔出去。顺便通知边境管理局,盯紧点——别让这条漏网之鱼,脏了星云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