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瑶赶紧拉了拉沈姝灵的胳膊,想让她少说两句,却被云淑玥一眼看穿:“怎么?沈助理这就急着撇清关系了?刚才不是还在电话里说,要帮你堂姐‘拿下’高太子吗?”
她调出全息屏,上面赫然是两人 earlier 的通话录音,沈碧瑶那句“等她送了假袖扣,咱们就举报她贿赂皇室”清晰入耳。沈碧瑶的脸瞬间惨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高栈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闻言皱眉看向沈姝灵:“看来沈小姐不仅喜欢送假货,还喜欢背后搞小动作。”他走到云淑玥身边,自然地揽住她的肩,“监察局刚发来消息,你名下那批走私珠宝的仓库被查封了——需要我派人‘送’你去配合调查吗?”
沈姝灵腿一软差点摔倒,沈碧瑶也吓得不敢出声。云淑玥看着这对姐妹花惊慌失措的样子,终于收起玩笑的神色,语气冷了下来:“滚。别再出现在我和高太子面前,脏了眼。”
两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高栈低头看向云淑玥,眼底带着笑意:“刚才那话够狠,不过我喜欢。”
云淑玥拍开他的手,却没真生气:“对付这种人,就得直接点。”她掂了掂手里的项链,“这石头不错,算你有点眼光。”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刚才的闹剧仿佛从未发生。有些时候,打脸要够响,才能让那些心存侥幸的人彻底明白,不是谁都能随便招惹的。
云淑玥看着沈姝灵失魂落魄的样子,语气里没了刚才的戏谑,只剩一片冰冷的清醒:“沈姝灵,我早就告诉你了,别来纠缠高栈。”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你以为凭你现在的身份,还能像当年沈家鼎盛时那样,用点小手段就能攀附权贵?”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云淑玥的目光扫过她沾着灰尘的礼服裙摆,“沈家倒了,你的那些人脉、资源,早就跟着破产清算一起烟消云散了。高栈是什么人?星云皇室的继承人之一,手里握着半个帝国的经济命脉,你觉得他会多看一个靠走私假珠宝苟活的落魄千金一眼?”
沈姝灵猛地抬头,眼里布满血丝:“你少得意!当年若不是你爸联合董事会搞垮沈家,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高栈现在护着你,不过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
“利用价值?”云淑玥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嘲讽,“至少我还有价值可利用,而你呢?除了会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还能拿出什么?你送给高栈的假袖扣,还是用当年挪用星云皇室基金的赃款买的吧?”
她蹲下身,指尖几乎要戳到沈姝灵脸上:“别再自欺欺人了。高栈对你避之不及,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和你那个家族,早就烂到了根里。沈家没了,你的依仗也就没了,识相点就自己滚远点,别逼我把你送进监狱,跟你爸作伴。”
说完,云淑玥站起身,整理了下礼服的领口,转身走向露台。沈姝灵望着她挺拔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出声,却再也没人会像当年那样,对她的眼泪有半分动容——败者的哀嚎,在胜利者面前,从来都只配被当作噪音。
云淑玥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姝灵,星纹黑卡在指尖转了个圈,金属光泽在灯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碾压性的重量:“高栈是我未婚夫,皇家公证处的婚约文件,明天就能摆在你面前。”
“他不仅是高家继承人,更是星云帝国钦定的储君之一,未来的国主候选人。”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沈姝灵惨白的脸,“而我,是靖国云城出身的星云长公主,云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手里握着皇室百分之三十七的股权。”
云淑玥微微俯身,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你说,你拿什么跟我比?是拿你走私假珠宝的犯罪记录,还是拿你那个蹲在监狱里的父亲?”她直起身,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沈家鼎盛时你都配不上他,何况现在——你连站在他三米范围内的资格,都得看我心情。”
沈姝灵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沙子。她终于明白,自己和云淑玥之间,从来不是简单的情敌较量,而是云泥之别——对方站在权力与财富的顶端,而她,不过是泥潭里挣扎的败寇,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云淑玥瞥了眼地上瑟瑟发抖的人,转身走向高栈,手腕自然地搭在他臂弯里:“走吧,跟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没意思。”
高栈顺势揽住她的腰,目光扫过沈姝灵时,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在水晶灯下投出修长的影子,那是属于权力与地位的绝对碾压,任谁都无法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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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的晚风卷着星尘的气息,云淑玥刚被高栈按在栏杆上亲了半分钟,就听见身后传来沈碧瑶假惺惺的声音:“淑玥姐,姝灵姐她……她在休息室哭晕过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云淑玥擦了擦唇角,转身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