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崇拜地看着朱元璋,眼里闪着光:“皇爷爷,你曾经宰了别人家的牛?好厉害啊!”
感受到乖孙的崇拜,朱元璋胸脯一挺,自豪地说:“乖孙,你有所不知,咱家以前穷得揭不开锅,只能给地主放牛混口饭吃。但那地主太吝啬,咱就和小伙伴们一起,把他的牛宰了,好好吃了一顿。”
马皇后打断道:“好了,重八,别炫耀你的过去了,免得雄英学你。”
朱元璋却毫不在意:“咱的乖孙学了又怎样?哪怕他宰了人家的牛,那也是那人的福气。咱的乖孙,迟早会成大器!”
马皇后见朱元璋对朱雄英宠爱有加,不禁摇头。
朱元璋瞧着马皇后正为孙儿穿衣,嘴角微撇,暗道她亦同样溺爱。
朱雄英逃过一劫,命运逆转,皇位似与朱允炆无缘。但这对叶轩无碍,无论谁登位,他皆无损,毕竟他们都是他的学生。
太子宫内,吕氏闻朱雄英痊愈,惊愕不已。
“痘疾本是绝症,他怎可能康复?这不可能!”
吕氏原以为朱雄英病重,其子朱允炆有望继位,谁料朱雄英竟奇迹般好转,令她难以置信,满心不甘。朱允炆继位之梦,转瞬成空,悲喜交加,几欲崩溃,却只能隐忍,独自在房中发泄。
七日休假转瞬即逝,叶轩重返岗位。或至礼部例行公事,或访工坊探视工匠研发蒸汽机进展。
今日,又是教导皇孙之时。
晨曦微露,叶轩自温柔乡中醒来,望着熟睡的秋月、春婵,轻手轻脚移开她们的臂膀与长腿,起身离床。寒意袭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迅速着衣,靠近火盆取暖。
步出外室,丫鬟们即奉上温水供他洗漱。
“春婵、秋月还未醒呢。”
“让她们多睡会儿。”
“夫人昨晚睡得可好?”叶轩洗漱时问道。
丫鬟答道:“夫人昨晚睡得不太安稳,现在还在睡。”
叶轩微微皱眉,“她现在有孕在身。”
“那就让她多休息会儿。过会儿请郎中来看看,若有不适,开些香薰或安神的药。”
“是。”丫鬟记下。
叶轩骑马直奔皇宫,为大本堂的皇孙授课。
大本堂内,皇孙们已久违叶轩的课程,兴奋不已。他们望着讲台上的叶轩,满脸激动。
叶轩轻咳一声,环视众人:“看到你们如此健康活泼,为师甚感欣慰。闲话少叙,今日的课程是——工业之下的大明。”
另一边,御书房。
朱元璋放下奏折,问宦官:“乖孙今日要去上课吗?”
宦官答:“皇长孙要去听叶轩大人的课。”
朱元璋心疼乖孙大病初愈便要去上课,但又想自己也许久未听叶轩的课,不如同去,顺便看看乖孙。
刚到学堂旁,便听见叶轩的声音:“今日课程——工业之下的大明。”
工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大本堂内,众人疑惑。
走廊上的朱元璋单手背在身后,捋着胡须,若有所思。
他心中疑惑。
叶轩又创造出了什么新奇的说法?
工业。
这些字眼单独听起来并不陌生,但组合在一起却让人一头雾水。
“工业”后面跟的那串词,究竟意味着什么?
透过窗户,朱元璋望见学堂中的叶轩,他身着鲜艳的红色官服,浑身散发着书卷气,与这大本堂的氛围相得益彰。
“这小子之前提到了日不落帝国。”
“殖民统治。”
“无敌舰队等等。”
“这些都已足够新颖。”
“现在又冒出了工业的新话题。”
“工业究竟是何物?”
“难道与他最近工坊里制作的水力织布机有关联?”
“此行真是来对了。”
“若不来,定要错过这番精彩的讲授。”
朱元璋心中暗想。
他很想听听,这所谓的“工业”究竟为何。
“皇上。”
“要不我们进去听听?”
大本堂旁的一名官员,见朱元璋面露兴趣,便指向学堂内的空位提议道。
朱元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带着寒意。
真是个笨蛋。
若是他们进去,叶轩一紧张,不再讲解该如何是好?
他并未动容。
依旧站立。
那官员也不明白自己何处得罪了朱元璋。
连忙噤声。
再不敢言语。
学堂之内。
“老师!老师!”
“工业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