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枪管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漫长的三秒后,张明突然收枪入套,又变回那个会挠头的新兵:“省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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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见。”我机械地回应。
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我手中的烟只剩最后一口。
我猛地一吸,看着烟叶全部燃烧殆尽,让辛辣的烟雾充满口腔,没有过肺,我将烟全部吐向夜空。
灰白的烟丝散开,在风中扭曲变形,像极了我被命运玩弄的人生。
下一秒,手机再次震动,那个陌生号码发来新消息:
「忘记告诉你,所有短信阅后即删。另:有人上来了。」
我拇指一划删除信息,耳廓微动,捕捉到楼梯间传来两重错落的脚步声。
闪身躲进水箱后的阴影处,耳朵动了动,是两个人。
我侧过身观察,九哥那张油腻的脸很快出现在天台入口。他身后跟着个精瘦的马仔,脖子上纹着蜘蛛网刺青。
“操他妈的龙媛!”九哥一脚踹向墙壁,回音在夜空里炸开,“居然让老子下不来面子,老子对她百般示好,这婊子连正眼都不瞧!”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透明小袋,里面装着淡粉色粉末,递给了那个马仔,“把这个下到她酒里,今晚老子要让她跪着求我!”
月光下,那包粉末泛着诡异的珠光。不是常见的蓝色嗨丸,应该是迷药或者催情药之类的东西。
我眯起眼睛,指节捏得发白——给过你活路不要,那就别怪我了。
当马仔接过药包转身时,我故意踩响一块松动的地砖。
“九哥,这么着急走?”我慢悠悠从阴影里踱出。
九哥猛地回头,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两下:“是你?!”他眼神阴鸷地扫视四周,“你听到多少?”
我掏了掏耳朵:“从'操他妈的龙媛'开始?”
“那只能怪你命不好了!”九哥突然从后腰抽出把蝴蝶刀,刀锋在月光下划出冷冽的弧线。
蜘蛛纹马仔也抄起地上一根生锈的钢管,在掌心敲得梆梆响。
我反而笑了。
老头说,普通人我能对付二三十个,今天就先拿他们两个练练手,正好憋着一肚子邪火,这种打人不用负责的好事,上哪找。
“来。”我张开双臂,勾了勾手指。
九哥一个箭步冲来,蝴蝶刀直取咽喉。
我侧身让过刀锋,右手如铁钳般扣住他持刀的手腕,左掌运劲拍在他的胸口。
“砰”的一声闷响,九哥像破麻袋般倒飞出去,后背重重撞上水箱。
马仔的钢管带着风声横扫而来。
我矮身避过,一记扫堂腿踢在马仔胫骨上。
没想到这家伙抗打击能力不错,只是踉跄两步又扑上来。
我再次运劲,一掌拍出。马仔腾空飞起三米远,“哗啦”砸碎一堆空酒瓶。
九哥眼见不妙,挣扎着爬起来就要往楼梯口逃。
我脚尖点地,踏风步施展到极致,身影如鬼魅般截住去路。
我站在楼梯口,两手各抓着门的一边,用力一合,楼梯口的门“砰”地一声闭合。
“急着去哪啊九哥?”我转动脖颈发出咔咔声响,阴影中露出森白牙齿,“夜还长着呢,我们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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