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音,似乎带有一些江浙地区的味道呢,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呀?”
建华毫不隐瞒,坦诚地回答道:“我确实是浙江人,当初来这里是为了当兵。后来,我考上了军校,顺利提干之后,就在这里结识了我的妻子,我们结婚并安了家。转业后,我就落户到了这里,被分配到了派出所工作,主要负责经济犯罪侦查方面的事务。”
司法警听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突然兴奋地说:“哎呀,原来如此!那咱们可真是老乡啊!我的老父亲也是浙江人呢,他在解放时期参加了服务团,后来到了这里,和我母亲结婚,生下了我们几个兄弟。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读书的时候正好赶上了那场运动,所以文化水平不太高。参加工作后,我就被派到了这座山上,这一转眼,都已经三十多年啦,我也快到退休的年纪咯。”
说到这里,司法警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感慨地说:“本来呢,我们这里是不收高血压患者的,但既然你是我的小老乡,那我就破个例吧!给你收下啦!”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民间流传的话——三个公章不如一个老乡啊!司法警和建华意外地发现彼此有着老乡的口音,于是他们便不再坚持公事公办,而是选择了一种变通的方式,将少丰收进了玉垒看守所。
随着司法警的一声指令,那扇厚重的铁门缓缓地向两边开启,仿佛是一个通往未知世界的通道。少丰以前只在电视镜头中见过这样的画面,而现在,他自己竟然也身处在这幅画面之中,这让他感到既新奇又有些紧张。
当少丰走到大铁门外时,首先面对如临大敌的武装警察。门口持枪的武警战士对他进行了全身搜查,确认没有问题后,给了一个手势。紧接着,又有两个年轻的司法警走了出来,他们像对待犯人一样,将少丰架了进去。
踏入看守所的大门,少丰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得不再次接受那如鹰隼般锐利目光的安检。只闻喇叭中传出一阵如洪钟般严肃的声音:“脱衣服,脱裤子,脱鞋子,统统脱光!”这道命令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少丰如遭雷击,尴尬得面红耳赤,但他只能如提线木偶机械地照做。
一位年轻的司法警如冷面阎罗站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监督着少丰脱光衣服,然后如审视猎物般让他在自己面前转圈,仔细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口。接着,又像摆弄人偶一样给他照相、按手印留底。而另一个司法警则手持一把钳子,如刽子手行刑,对着少丰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毫不留情地夹掉了所有的纽扣,甚至连裤子上的拉丝也如秋风扫落叶般全部剪掉。不仅如此,他们还收缴了少丰的皮带,并如庖丁解牛般割开了他的皮鞋底,将里面的钢板如弃敝履扔进了垃圾桶。待一切检查完毕,确认没有半点硬物后,才如大赦天下一样,让少丰穿上衣服裤子,被发配到一号监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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