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途径,才能真正解决这个问题。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照亮了那份摊开的档案。禾化亦拿起红笔,在批示栏里郑重地写下:“依法办理,区别对待,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他的笔迹坚定有力,没有一丝颤抖,显示出他对法律的尊重和对公正的执着。
第二天上午,省委召开了关于清查打砸抢三种人的工作会议。禾化亦在会上作了重要讲话:“...我们要彻底否定那场群众斗群众的运动,坚决取缔大串连大字报大辩论大批判,但也要客观地看待那段历史。一些年轻人是受害者,然后变成了加害者...我们的任务是正本清原,不是制造新的仇恨...”会后,老马在走廊上拦住了禾化亦:“禾书记,志刚来电话了!他在黑龙江农场表现很好,恢复高考以优异成绩考上了大学!”禾化亦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哪个学校?”“北京大学!”老马兴奋地说,“还有,二闺女也有消息了!她确实去了香港,现在在一家报社工作,听说您复职了,想回来看看...”禾化亦的眼眶湿润了。
生活犹如一艘在惊涛骇浪中漂泊的船只,终于开始缓缓驶向风平浪静的港湾,虽然那些失去的如同被狂风卷走的落叶,永远无法重回枝头,但至少,他犹如一位英勇的战士,守住了剩下的家人,也守住了自己内心的良知和原则。一周后,马明镜和蔡茂等人的案子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公开审理。最终,法院犹如公正的天平,依法判处马明镜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判处蔡茂无期徒刑。其他涉案人员则根据犯罪情节的轻重,犹如被囚禁的鸟儿,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宣判后,马明镜和蔡茂当庭犹如被霜打的茄子,低头表示认罪伏法。但他们也如被锁链的野猪,待宰时还提出了一个令人振聋发聩的疑问:“我们这些凶手罪该伏法,可是那些让我们成为凶手的主谋者、唆使者,又该当何罪?他们难道不是罪大恶极的幕后黑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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