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要看看,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当着朕的面撩拨别的女人。”他猛地松开唇,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耳尖,语气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人,“对着凌初染笑的时候眼尾都勾到天上了,还敢去勾时锦竹的下巴——呵,能耐不小,把堂堂药王谷谷主、禁忌蛮荒的时间之神都撩得脸红心跳。”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角:“朕忘了跟你说,她二人被司礼砚之带回去后,到现在还脸红心跳没缓过来呢。”
澹台凝霜被他弄得浑身一颤,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指尖死死攥着他的衣襟,指节泛白:“我没有……我只是跟她们说句话……”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萧夙朝却像是没听见,他盯着她含泪的眼,眼底的狠戾几乎要将人吞噬:“有朕还不够?”
身下失控,锦缎裙摆被揉得皱成一团。澹台凝霜被他这副模样吓得浑身发软,只能拼命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够了够了……老公,只有你够……”
她伸手去抱他的脖颈,试图安抚这头暴怒的猛兽,指尖却被他一把攥住按在身后。萧夙朝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呼吸粗重如兽,喉间滚出低哑的怒喝:“够了还去招惹别人?今日朕就让你记清楚,谁才是能碰你的人!”
萧夙朝猛地抽出硬物,一把按住澹台凝霜的后颈,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发丝散乱,惊得她下意识绷紧了脊背。
“陛下……”她仰头望向他,凤眸里蒙着层水光,声音带着被吓到的轻颤,尾音还缠着几分未散的酥麻。
萧夙朝眼底的猩红未褪,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语气冷硬如铁,没有半分余地:“张嘴。”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怒意与占有欲,便知此刻撒娇求饶都是徒劳。他这副模样,是铁了心要让她记牢今日的“教训”。她咬了咬下唇,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终究还是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唇瓣。
他按着她后颈的手微微用力,指尖又不自觉地放缓了力道,只是眼底的狠戾依旧未消——他就是要让她亲身体会,这份汹涌的情动,只能为他一人而发。
萧夙朝喉间滚出一声冷笑,眼底翻涌的暴戾像淬了毒的刀,看得澹台凝霜心头发紧,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些。他按着她后颈的手始终没松,力道却拿捏得极妙,既让她无法挣脱,又没真伤着她。
烛火在铜炉里明明灭灭,将他绷紧的下颌线映得愈发冷硬。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澹台凝霜眼角沁出的泪珠顺着下颌滑落,滴在他玄色龙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叩叩叩——”殿门被轻轻敲响,江陌残的声音带着十二分的谨慎,隔着门板飘进来:“陛下,摄政王亲自来送加急奏折,说是边关有急报。”
“让他滚!”萧夙朝头也未抬,一脚踹翻了桌案旁的鎏金熏炉。“哐当”一声脆响,灰烬撒了满地,连带着案上的卷宗都被震得滑落,可见他心头的怒火仍未平息。
澹台凝霜趁他分神的瞬间松了口,胸口不住起伏。萧夙朝转头看她,眸色沉沉,忽然扯过一旁的锦帕,动作带着几分粗鲁地按住她的下颌。
粗糙的帕子蹭得唇瓣发疼,澹台凝霜却不敢作声,只任由他动作,他甩开锦帕,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语气依旧冷硬:“记住了?你,只能朕来碰。”
澹台凝霜撑着他的膝头缓缓起身,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声音带着刚缓过来的沙哑:“记住了。”她不敢看他,只垂着眼帘,长睫在眼下投出片浅浅的阴影。
话音未落,手腕便被萧夙朝猛地攥住,一股力道将她重新拽回怀里。她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
萧夙朝的指尖毫无征兆地探入裙摆,细腻的肌肤在他指腹下微微战栗,惹得澹台凝霜闷哼一声,下意识往他怀里缩。
“一会儿,”他俯身咬住她的锁骨,声音低哑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哄它。”
澹台凝霜只能靠在他肩头轻轻喘息。她知道反抗无用,也清楚他此刻的占有欲有多汹涌,只能闭了闭眼,声音轻得像叹息:“好。”
尾音刚落,便被他更用力的吻堵了回去,只剩下细碎的呜咽在喉间打转,混着殿外隐约的风声,成了这墨轩阁里最暧昧的声响。
半个时辰早已耗尽了澹台凝霜的力气,她软在萧夙朝怀里,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萧夙朝忽然抽回手,指尖还沾着她的湿意,在她下巴上轻轻一捏,语气冷硬:“跪下。”
澹台凝霜咬着唇瓣,缓缓从他膝头滑落在地,膝盖磕在冰凉的金砖上,泛起一阵麻意。她抬手便想去解背后的搭扣,打算彻底褪去那碍事的衣物,却被萧夙朝出声制止。
他从一旁的锦盒里拎出件半透的薄纱,随手扔在她面前,料子轻得像烟,落在地上几乎看不见:“换上。”他靠在龙椅上,玄色龙袍衬得面色愈发沉峻,“你该懂朕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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