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新做的陈皮红豆粥。”她指尖划过腕间暖玉,盘古神玉的纹路里竟渗出丝丝甜香。
“萧恪礼炖粥去。”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萧尊曜揉着被镇纸砸痛的额头,萧夙朝则慢悠悠转着新换的白玉扳指,龙袍袖口的蟒纹在火光中活灵活现。
“又是我?”萧恪礼惊得后退半步,袍角扫翻了脚边的烛台。他望着满地狼藉,又看看挂在兄长身上撒娇的妹妹,忽然跺脚:“你俩别太过分!两个狗登——”
“嗯?”萧尊曜忽然阴恻恻开口,头顶尚未完全熄灭的黑烟又冒起一缕。他抬手捏住萧恪礼后颈,神力顺着指尖渗入对方经脉:“你敢再说一遍?”
“我……”萧恪礼被捏得龇牙,却瞥见萧念棠正扒着萧尊曜腰带往他袖里塞糖桂花,而萧锦年已抱着萧夙朝大腿晃悠:“父皇~让二哥快点嘛~”
“你是我亲哥,亲哥!”萧恪礼突然泄气,指着两人哭笑不得,“萧夙朝是我亲爹——哪有你们这样的父兄?整天就知道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