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猛地将人按进铺着貂裘的蟠龙榻,蟒袍广袖扫落满地东珠。暗金色雾气化作锁链缠住她纤细的手腕,却又在触及肌肤时化作温柔的光晕。他埋首在她颈窝贪婪呼吸着龙涎香混着体香的气息,声音低沉得近乎呢喃:\"来,让朕好好抱抱朕的宝贝儿...\"大掌抚过她腰间银线忍冬纹,\"会不会乖?\"
澹台凝霜主动仰起脖颈露出最脆弱的部位,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在烛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霜儿会乖...\"她突然用被雾气锁链束缚的手腕勾住他脖颈,在他耳畔吹气如兰,\"只要陨哥哥把欺负过霜儿的人...都变成慎刑司虿盆里的白骨。\"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叫,混着皮肉撕裂的声响顺着穿堂风飘进龙涎宫。
萧夙朝指尖抚过她眼尾妖异的暗金纹路,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蟒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暗金色雾气如潮水般漫过两人身影:\"现在就带你去。\"他咬住她耳垂含糊道,\"看着那些杂碎在虿盆里哀嚎,才配得上朕宝贝受的委屈。\"
澹台凝霜倚在他胸膛,指尖把玩着他垂落的墨发,突然娇笑着在他喉结处落下一吻。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擦过他蟒袍上的金线蟠龙,轻声呢喃:\"陨哥哥...等他们都死了,霜儿只做你的金丝雀...\"话音被卷入翻涌的暗金色雾气中,随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消散在飘满血腥气的宫道上。
龙涎宫鎏金兽炉中腾起的龙涎香愈发浓烈,与空气中暧昧的气息交织缠绕。殿外传来叩门声,夏栀栩沉稳的嗓音穿透厚重的殿门:“陛下,虿盆已备妥。”声音冷冽,却掩不住其中夹杂的慎刑司特有的血腥气息。
萧夙朝正俯身咬住澹台凝霜锁骨处的红痕,闻言动作未停,暗金色雾气顺着他的发丝翻涌而出,将周围的烛光染得愈发猩红。他含糊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丝绸:“不急,等朕疼疼皇后。”掌心重重按在她腰侧,鎏金冠冕垂珠随着动作扫过她汗湿的脸颊。
殿外传来夏栀栩低低的应答:“喏。”脚步声渐渐远去,却又在不远的地方停下,隐有刀剑出鞘的清鸣,似在警戒着周遭一切可能的威胁。
萧夙朝修长的手指拂过澹台凝霜泛红的眼角,暗金色雾气在指尖凝成细密的锁链,轻轻缠绕上她纤细的手腕。“放轻松。”他低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却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咬住她耳垂狠狠碾磨。
澹台凝霜猛地弓起身子,薄纱舞衣彻底滑落,银线绣制的忍冬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她娇喘着,声音破碎而诱人:“分明……是陨哥哥……太狠了,人家……疼……,陨哥哥,疼人家。”指尖深深掐进他后背,在蟒袍上抓出几道褶皱。
萧夙朝瞳孔微缩,眼底翻涌的暗潮几乎要将人溺毙。他猛地扯开她凌乱的发丝,望着她因情动而泛红的脸颊,突然扬声:“夏栀栩拿盒冰块进来。”暗金色雾气骤然暴涨,将整座龙涎宫都笼罩在诡谲的绯色光晕中。
门外传来衣袂翻飞声,夏栀栩捧着冰盒疾步而入,玄色劲装沾染的血腥气愈发浓重。他垂眸将冰盒放在榻边,又迅速退下,整个过程目光未曾抬半分。
趁着萧夙朝接过冰盒的间隙,澹台凝霜如藤蔓般缠了上去,柔若无骨的身子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指尖勾住他颈间的玉坠轻轻摇晃:“陨哥哥分心了。”她故意咬着尾音拉长调子,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意晕染开艳丽的弧度,“是不是想着虿盆里的那些人?”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覆在她细腰上的手突然用力,将人死死摁在怀里,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蟒袍下暗金色雾气汹涌而出,在两人周身凝成囚笼般的漩涡:“嗯。”他咬住她唇瓣,含糊道,“但更想把你……”话音被吞咽在纠缠的吻里,冰盒倾倒,碎冰滚落,在青砖上炸开清脆声响,与两人凌乱的喘息声交织成令人面红耳赤的乐章。
龙涎宫的烛火在暗金色雾气中明明灭灭,澹台凝霜蜷在萧夙朝怀里,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他垂落的墨发。她仰起泛红的脸颊,眼尾还沾着情欲未消的水光,凤目含着狡黠笑意:“陨哥哥走嘛,我等不及了。”声音娇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玉足轻轻蹭着他蟒袍下摆,银线绣制的忍冬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萧夙朝低笑出声,暗金色雾气顺着掌心爬上她裸露的肩头,化作锁链状的纹路轻轻摩挲。他咬住她唇角,含糊道:“你倒是不怕把朕憋出病。”大掌突然收紧,将人狠狠揉进怀里,蟒袍上金线绣就的蟠龙随着动作张牙舞爪,“依你,你换身衣裳去。夏栀栩进来给朕整整衣裳。”尾音未落,殿外已传来衣袂翻飞声。
夏栀栩垂眸踏入殿内,玄色劲装沾着慎刑司特有的血腥气,却在看到榻上相拥的两人时迅速别开眼:“喏。”他单膝跪地,从袖中取出一方素帕,指尖拂过萧夙朝凌乱的蟒袍,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