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康令颐猛地偏头躲开他的吻,发丝飞扬间眼底尽是倔强,“松开!”
萧夙朝突然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语气带着威胁:“又想踹朕?”想起此前被她踹中胸口的情景,暗金色眼眸危险地眯起。
康令颐毫不示弱地回瞪他,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想!批你折子去,暴君!”她转头朝着殿外喊道,“烬雪,按腰!”尾音拖得极长,故意在萧夙朝面前展示自己的任性,仿佛在挑衅他的忍耐极限。
萧夙朝猛地攥住康令颐纤细的脚踝,暗金色眼眸燃起熊熊妒火,帝王冕旒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东珠撞在蟠龙榻的鎏金扶手上发出清脆声响:“你还敢让烬雪碰你的腰?”他俯身逼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小腿内侧,“朕说没说过,你的心你的人都得是朕的?”
康令颐吃痛地挣扎,酒红薄纱在挣扎间滑落肩头,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她咬牙瞪着眼前的暴君,水眸里泛起潋滟水光:“那你给我按?”话音带着委屈的颤音,“都怪你刚才...疼死了,荒淫无度的!”她伸手狠狠推搡他的胸膛,“滚去批你的折子!”
萧夙朝突然将人拽入怀中,龙袍下摆如金色绸缎般铺开,裹住两人交缠的身影。他抓起案上散落的奏折狠狠甩在榻边,纸张纷飞间冷笑道:“十封有八封都是要朕废后的!”暗金色瞳孔映着跳跃的烛火,盛满浓稠的怒意。
康令颐身子一僵,指尖死死揪住他胸前的龙纹刺绣。她仰头望着帝王紧绷的下颌线,声音突然轻得像羽毛:“你想废后?”发间歪斜的红宝石流苏随着呼吸轻轻摇晃,在锁骨处投下细碎阴影。
“不想!”萧夙朝几乎是立刻低吼出声,箍着她腰肢的手臂骤然收紧,仿佛生怕怀中的人消失。他低头埋进她颈窝,声音闷闷地带着委屈:“朕要你当皇后,生生世世都是...”冕旒垂落的珠串扫过她发烫的肌肤,在暧昧的光影里划出一道道金色涟漪。
康令颐挣脱开萧夙朝的桎梏,指尖灵巧地从散落的奏折堆里抽出一封。鎏金烛火在她泛着绯色的脸颊上跳跃,发间歪斜的珍珠钗随着动作轻晃,她半倚在蟠龙榻软垫上,水眸扫过朱批间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我倒要看看,折子上是怎么说我是妖后的?”尾音带着几分戏谑,指尖轻轻划过“魅惑君心”“祸国殃民”等刺目字句。
萧夙朝伸手欲夺,龙袍袖口滑落露出劲瘦的小臂,暗金色眼眸闪过不悦:“看那些做什么?”他将人重新拽回怀中,冕旒垂落的东珠撞在她肩头,“不过是些迂腐老臣的胡言乱语。”
康令颐却偏着头躲开他的吻,酒红绸缎顺着曲线滑落,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她故意将奏折举高,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看看而已。”染着丹蔻的指尖轻点在“妖后”二字上,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说不定能学几招,把暴君迷得更神魂颠倒呢?”
康令颐捏着奏折的指尖微微发白,水眸中倒映着“牝鸡司晨狐媚惑主”的刺目朱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宫牝鸡司晨狐媚惑主?请陛下废后?”她突然将奏折狠狠甩在龙案上,酒红绸缎的裙摆随着动作扫过萧夙朝的膝盖,“这些老家伙倒会颠倒黑白!”
萧夙朝脸色阴沉如墨,长臂一揽将人重新拽入怀中,龙袍下的手臂箍得死紧:“不看了!”他伸手按住她欲再拿奏折的手,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怒意与心疼,冕旒垂落的东珠在两人交叠处摇晃出细碎的光影,“朕的皇后,岂容他们诋毁!”
康令颐偏过头去,发丝如墨散落肩头,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陛下何时想废后了直说便是!”她猛地挣脱开他的怀抱,从蟠龙榻上起身,酒红绸缎开叉处露出修长的双腿,“本宫回青云宗,不在你萧国皇宫做你的皇后了!”
“说什么气话!”萧夙朝霍然起身,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三步并作两步将人抵在蟠龙柱上。他的手掌重重按在她耳侧,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惊涛骇浪:“朕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喉结在紧绷的脖颈间上下滚动,“你这是迁怒朕?嗯?”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与慌乱。
康令颐仰起头,水眸中泛起盈盈水光,酒红绸缎滑落肩头,勾勒出脆弱又倔强的曲线:“我是妖后配不上你。”她的声音发颤,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萧夙朝龙袍上的金线,“满朝文武都在弹劾,说我惑乱君心……”发间歪斜的珍珠钗随着呼吸轻晃,在锁骨处投下细碎的阴影。
萧夙朝的瞳孔骤然收缩,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浓烈的怒意与心疼。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将人狠狠按进怀中,龙袍下的身躯几乎要将她揉碎:“你配不上还有谁能?”他咬牙切齿,冕旒垂落的东珠撞在她心口,发出清脆声响,“朕的皇后,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那些老匹夫的话,你敢再往心里去试试!”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发顶,带着帝王独有的霸道与偏执。
康令颐别过脸去,发丝凌乱地垂落,将泛红的眼眶半掩。她扯着被揉皱的酒红绸缎,声音里裹着酸涩:“你大可以找个温婉贤淑的皇后,这样你就不用左右为难。”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