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面露愧疚,声音愈发低沉:“是我考虑不周,真的很抱歉。但我保证,这次一定帮大家解决问题。”
康令颐看着众人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瞧你们紧张的样子,朕又不是真要为难你们。这工作总结,重点在于你们能有所收获、有所反思。只要用心写,长短不是关键。”
凌初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令颐,你这话可当真?”
康令颐微笑着点头:“当然,只要你们认真对待,朕肯定不会为难。”
众人听了,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凌初染灵机一动,提议道:“要不咱们分工合作?我负责整理假期里灵宫的日常事务,时锦竹你说说在商业拓展方面的成果,独孤徽诺讲讲朝堂情报收集,叶望舒梳理财务收支。顾修寒你呢,就汇总大家的内容,再润色加工。”
大家纷纷点头,觉得这主意不错。时锦竹也来了精神,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行,就这么办。我在假期联系了几个大商家,合作项目有了新进展,绝对能写得精彩。”
独孤徽诺接着说:“无忧城那边,最近有几股势力不太安分,我收集了不少关键信息,分析起来也有的写。”
叶望舒扶了扶眼镜,认真地说:“财务方面,假期虽然有休假,但收支明细我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整理起来不难。”
凌初染拍了拍手,兴奋地说:“好,那咱们就抓紧时间,争取早点完成任务。等结束了,咱们好好放松放松。”
在那奢华至极的别墅客厅里,水晶吊灯散发出的光芒,本该营造出温馨浪漫的氛围,此刻却被萧夙朝周身散发的冷意所驱散。康令颐正与众人闲聊着,欢声笑语还在唇边,却突然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被拽入萧夙朝怀中。他的手臂好似钢铁铸就的枷锁,霸道又不容反抗地禁锢着她的腰肢,那力度让康令颐忍不住轻皱眉头。
康令颐惊愕地转过头,望向萧夙朝,只见他平日里深邃迷人的眼眸,此刻却被阴霾笼罩,漆黑的眼底涌动着让人胆寒的情绪。紧抿的薄唇,勾勒出的弧度满是冷峻与不悦。没等她开口询问,萧夙朝已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这递水的动作看似温柔,可他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却让康令颐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康令颐下意识地接过温水,轻抿一口,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微微仰头,凑近萧夙朝耳畔,声音小得如同蚊蝇振翅,生怕惊扰到旁人:“刚才你也是为了这两件事生气的吗?”
萧夙朝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康令颐,眼神中醋意翻涌,微微颔首,语气冰冷且霸道:“对啊,以后不许戴野男人给的手链,戴朕送你的玉镯。”话音刚落,他的手如迅猛的猎豹扑食,瞬间精准地抓住那串由叶望舒和顾修寒给康令颐戴上的手链。动作一气呵成,毫无拖沓,紧接着,他手腕用力一甩,手链在空中划过一道刺眼的弧线,“啪嗒”一声,重重地掉落在客厅角落,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康令颐又惊又气,急忙出声解释:“我妹妹托人送来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挣脱萧夙朝的怀抱,想去捡起那承载着妹妹心意的手链。可萧夙朝的手臂却似坚不可摧的壁垒,将她牢牢箍住,任凭她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萧夙朝听闻此言,不但没有丝毫放松,脸色反而愈发阴沉。他猛地发力,将康令颐狠狠地摁进怀里,那股力量大得仿佛要将她碾碎。他脸上的冷笑愈发浓烈,如寒冬的冰霜,声音仿若从地狱深渊传来,冰冷刺骨:“托顾修寒?朕记得还是秦灼给你戴的。”一字一句,都像尖锐的冰锥,直直刺向康令颐的心窝。
康令颐只觉满心委屈,用力推了推萧夙朝,却发现自己的反抗在他面前犹如蚍蜉撼树。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顾修寒说的不错,你占有欲太强了。”她直视萧夙朝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与不甘,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感受。
萧夙朝闻言,不但没有收敛,眼中反而闪过一丝狠厉,仿佛被激怒的猛兽:“那又如何,或者朕换一种说辞,谁能奈朕何?”说罢,他手上的力道瞬间加大,康令颐只感觉腰间像是被铁钳紧紧夹住,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忍不住惊呼出声:“萧夙朝,放手。三年了你还想怎样?”
萧夙朝阴沉着脸,那模样仿若从黑暗中走出的恶魔,声音低沉而压抑:“对啊,令颐,三年前朕就应该把这玩意扔了。念着你才生产完,朕没动,紧接着你跳崖了,朕没机会动。朕告诉你,朕看上的人或物,无论是坏了还是残了,都得是朕的。”他的话语中,满是偏执与疯狂。
康令颐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哀求道:“萧夙朝,好疼。”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鸟,无助又绝望。
此时的客厅,寂静得让人窒息,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时锦竹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